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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點，鬧鬧脾氣也好。但是她很乖，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你真好哄，比你爸爸好哄多了。」張庭沒忍住說了一句，「你真好，恬恬真好。」

夏恬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的，她玩著手裡的兩隻小鴨子玩具，窩在媽媽的懷裡，聽到爸爸在外面拍門叫他們別洗那麼久的聲音。她才感覺自己真的回家了，她有家，才不是沒人要的孩子，她前段時間，老是聽別人說她沒人要。儘管賀臨已經很剋制不讓她聽到這些閒話，可還是會被傳到夏恬恬的耳朵裡。

夏恬恬還知道，自己不是張庭生的小孩，「我是爸爸親生的孩子嗎？」她問張庭，「我是爸爸跟那個房間裡面，照片裡的女孩子生的小孩嗎？」

這個問題讓張庭沉默了下，他大概是知道，夏銘跟裴曉蓉其實沒什麼關係，只是他一直執迷不悟，他不信任夏銘而已。「是呀，」張庭還是這麼回答夏恬恬，「你是爸爸的小孩，照片裡的女生，叫裴曉蓉，是你媽媽。」

夏恬恬很努力的思考了會兒，沒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知道，沉默了會兒才接受了，「你也是媽媽，」她轉身親了親張庭的臉蛋，「恬恬喜歡。」

「…好。」張庭幫夏恬恬洗乾淨身子，洗澡環節也準備結束了，「你出去讓爸爸幫你穿衣服。」張庭用浴巾圍住了夏恬恬，「去吧。」拍拍她的小屁股。

「媽媽不跟爸爸結婚嗎？」夏恬恬突然問了一句，「我看賀爸爸跟小玖哥哥，都有結婚證的。」她想了想，「還有結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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