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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曾奉學之事卻並非是人主動告訴他的,畢竟戶部侍郎顧亭勻壓根懶得搭理,戶部侍郎更不會在信中寫這樣的小事。
這都是彰武安插在京城的探子主動稟報的事情,關於阮家的一切,顧亭勻都在隨時關注著。
他知道這世上許多事都難以預料,所以時刻要觀察著每一處,謹防著萬一有什麼變化。
何況阮夢知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早就知道。
阮夢知萬萬沒有想到,顧亭勻都這樣了,手還能伸到京城去!
沒等阮夢知說話,宋氏倒是著急了:「怎會如此?奉學臨走之前說去了京城定然會好好做事,怎麼才去沒兩個月就得罪了人呢?」
顧亭勻忙道:「母親大人勿要著急,蘊之在京城尚還有些知己好友,會寫信幫助妹夫說情,應當不是什麼大事。」
這話讓宋氏放心了,蘭娘又安慰她幾句,便扶著宋氏要她先去休息,畢竟舟車勞頓一路還是很累的。
她將宋氏勸好,才從宋氏的屋子裡出來,就遇見了阮夢知。
阮夢知恨恨地看著她,眼圈兒都是紅的,手裡的帕子幾乎都要撕碎了!
見蘭娘毫不在意,與她擦身而過,阮夢知連忙追上去:「你這下得意了?我告訴你,就算有一日顧亭勻帶著你回京城又能如何?!你會永遠被人指指點點,你嫁了幾次人,跟過幾個男人,甚至還有過一個孩子!你如今跟了顧亭勻,可知道你與陸回的那個孩子夜夜都是如何哭的?阮夢覺!你不要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樣,我這輩子便是要看你的笑話的,陪在娘身邊的人是我,娘最疼的會是我,大不了我夫君從京城再會燕城來。」
她說到這,忽然詭異地笑了,低頭去道:「你可知道,我們一夜都是幾次?我夫君他身上都是腱子肉,身強體壯,你那夫君,還能人道嗎?你們此生都不會有孩子的。就算是有再高的地位,再多的錢財,卻只能……斷子絕孫!」
說完,阮夢知心中痛快,轉身就走。
蘭娘一把抓住她胳膊,另一隻手直接薅住了她頭髮。
怕吵到屋子裡的宋氏,她沒甩她巴掌。
「你也曾二嫁,你也是爹孃的女兒,卻為何一次次這樣不知羞恥?阮夢知,我是體諒孃的身子不好,感念你在她身旁伺候,若是你再這般,我便把娘接到我的身邊來,你愛去哪去哪。」
她手勁兒不小,阮夢知疼得叫了起來,屋子裡宋氏趕緊要出來。
蘭娘立即鬆開她,宋氏開啟門疑惑地說:「怎麼了?」
阮夢知立即笑道:「娘,無事,我與姐姐說話,被蟲子咬了。」
含糊一番,宋氏也就信了。
等蘭娘回到臥房裡,發現顧亭勻面色似乎有些不好。
她走過去安慰道:「你是不是生氣了?阮夢知這個人就是嘴皮子惡毒,她不敢再做什麼了,你放心,回頭我讓哥哥與爹說說她。」
顧亭勻沒有說話,蘭娘還想再怎麼安慰她,忽然他就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懷裡。
他低頭看著她,黑沉沉的眸子裡是看不透的色彩。
「阿蘭,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嗎?」
他在這院子裡也安排了不知道多少眼線,蘭娘與阮夢知的話,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蘭娘怔了下才明白了,趕緊說:「你讓人偷聽了我與她的話?那你也應當知道,我薅了她的頭髮,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勻哥,你不是說那曾奉學也倒黴了麼?她這樣的性子,日子不會過得多好,咱們何須管她?過好自己的便是最重要的了。」
她說完,卻不見顧亭勻動彈,他把她摁在自己懷裡,而漸漸的,蘭娘感受到了一陣異樣。
臀部被硌得難受,她臉色燒紅,連忙要逃走,顧亭勻卻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