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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承立馬開啟手機確認行程, 納悶地說:「沒啊, 節目組給的時間是明天沒錯。」
他話說到這裡, 頓時反應過來, 一臉「吃到了大瓜」的表情。
——我去, 這是撞破私情了?
「誰膽子那麼大啊, 大早上的在外面就開始了。」
劉承伸長了脖子東看西看,但那女孩整個人都被男人抱在懷裡, 看不清臉。
陸以衍確認了沒遲到,便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 繼續靠在椅背上養精神。
晚上的飛機延誤了太久, 路上也都顛簸得很,他現在嚴重缺乏精力。
既然答應了要上節目,陸以衍就會盡力去做到最好, 不會拿半吊子的狀態去應付別人的工作。
這是他從業多年的基本原則。
助理開著車, 停進了露天停車場,劉承仗著玻璃窗貼了單向的膜,一個勁兒去看那兩個人的樣子。
卻沒想到,那高個子的男人十分敏銳,幾乎一瞬間抓到了他的視線,抬頭看了過來。
隔著一道黑乎乎的玻璃窗, 劉承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連忙避開視線,明明對方看不到他,他還是背後發涼,心裡直犯嘀咕——
這男的是什麼來頭?
看著就不像普通老百姓,真嚇人。
「你他媽要抱到什麼時候?」
鹿言被後面來的車給驚醒,又開始垂死掙扎。
不管發生了什麼,她現在的身份都是個女明星,還有個致命的任務在手上,絕不能被人看到她這副跟人糾纏不清的樣子。
到時候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席江挑了挑眉,不太讚許地說道:
「跟誰學的這些話。」
鹿言翻了個白眼,她原本是很有素質的一個人,在諾斯維亞面前都沒罵過這麼髒的話。
直到她再一次遇到了這個狗直男。
——席江,全世界最狗的男人。
鹿言對他是一點耐心都沒有的,見他還不撒手,直接去揪他腦門上的頭髮。
黑乎乎的一茬,又短又硬,很扎手。
但鹿言知道,朝這裡下手才是最管用的。
她惡狠狠地揪住他的頭毛,威脅道:「你放不放我下來?放不放!」
席江抱著她的手一轉,就拿捏住了她腰上的癢癢肉。
「你試試。」他語氣平淡。
鹿言:「……」
都多少年的老把戲了,還擱這兒使呢!
當她現在還是以前的小屁孩,怕你不成!
鹿言早已身心俱疲,毫無理智可言,當下就一個惡向膽邊生,揪住他的一撮頭髮用力。
他卻穩如泰山,任由她在頭頂上放肆。
隨後在她放鬆了警惕的時候,輕輕捏了一把她腰上的癢癢肉。
「嗷嗷嗷!!!」
鹿言頓時叫出聲,整個人像是被觸發了開關的彈簧似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席江的手臂牢固得像是壁壘,隨她怎麼折騰,就是不撒手。
鹿言氣急敗壞地抱住他的腦殼,就要用自己的頭去撞,自殺一千也想損他八百,否則難以洩憤!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行人從他們的身邊緩緩路過,靜悄悄的,像個無辜的過客。
鹿言餘光一瞥,就一瞬間被雷劈中般,當場呆滯。
而陸以衍只是掃了她一眼,便冷淡地收回了視線,繼續朝著前面走。
他身邊的兩個人都沒敢看過來,只有劉承在走遠之後,悄咪咪回頭瞄了她一眼,在看清她的模樣後,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慢慢張開,大得能塞進個雞蛋。
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