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任由那小東西傷心不止下去。
進了門,坐在床沿處,輕輕掀起被蓋,攬起了趴臥在床上的小可憐,瞧她淚痕滿布,啜泣不止,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安慰起。厚實的大掌輕輕來回撫著她的背脊,將滿腔無法言喻的安慰之情藉由手掌的傳遞期能送給她知曉。
不知是哭累了,抑或是感受到他的貼心溫柔,媛媛慢慢止住哭聲,但是,她卻故意將小臉蛋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敢正臉迎視他,她怕——怕迎上一張責備的表情,她擔心大哥會為此事而討厭她。誰叫她,愛出風頭,竟惹出這種貽笑大方的笑話來。
懷抱軟玉溫香,柳隨風可無心享受,此刻的他,心所思、意所念,全是該如何重新建立起她的自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可不希望因為此事的發生,而叫媛媛從此遇事瑟縮,毀了她所有的特質。
略帶強迫地捧起她的臉蛋,媛媛濃密黑鬈的睫毛絲毫不肯睜開,緊緊合閉著。
“張開眼睛看著大哥。”他低沉的嗓音帶有微微的脅迫性。
柳眉緊攏,她搖頭。
“再不張開,大哥要處罰你了。”他凝視著那張總令他驚豔不已的面容。
她依然搖頭,五官緊蹙。
他低啞輕吼一聲!吻上了那兩片嬌豔紅唇,做下了他有生以來頭一回的逾越舉動。
倏地,她睜開了眼,大哥那張俊逸的臉孔竟貼在面前——初時,她沒有驚慌、沒有失措,偎在她熟悉的懷抱裡,只是傻呼呼地承受他唇間的纏綿溫柔,一顆心只覺得陶陶然,混沌的大腦更只清晰地傳送一項訊息——她愛極了這種唇與唇之間的碰觸。
她的女性本能終於發作,媛媛開始覺得渾身乏力、順暢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一股男性特有的氣息在她鼻間輕拂,一股火燒似的燥熱席捲地迷眩住她。幸虧,嬌柔的身子有柳隨風強而有力的臂彎護住,才不致因為身體軟柔無力而滾下床去。
媛媛瞪大著眼睛內心混亂極了!對於大哥的舉動她該如何反應才對?迷糊裡,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下,只一下,立刻震醒了眷戀其中的柳隨風。
他在做什麼?從沉醉中乍醒,赫然發現自己居然侵犯了媛媛,還是在一種情不自禁的狀況下失控地欺負了她。
她羞赧地輕喘著,雪白的粉頰因燥熱而暈紅,臉龐左擺右晃,只擔心臉皮該擺哪兒奸?對柳隨風的侵犯,根本沒想到要生氣。
“媛媛。”他輕喚她的名,低聲道。“對不起!冒犯了你,但大哥會為自己的莽撞行為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她窘迫地問。對男女間的懵懂表露無遺,她根本弄不清楚柳隨風這話代表著什麼意義。
他微微一笑,早該知道會得到這種答案。但這無所謂,他柳隨風願對天發誓,今生今世永不負她,只待她更成熟、長大、他會實踐自己的諾言。
但在這一刻,為了不讓她太難堪,柳隨風只好先轉移了話題,一邊順手替她打理弄亂的髮絲。
“剛才的問題我們暫且不談,大哥只希望你忘記秦叔剛才在花廳對你所說的一番話。”
果然——她立刻忘了羞怯,情緒又跌入低潮,她低下頭,神色黯然地。
“大哥難道不認為我的琴藝很可笑,所彈出來的音韻不堪入耳嗎?”
他搖頭。“傻丫頭!李姑娘勤練琴藝十餘年才得此美名,而你第一回接觸,能有多好成績?”
媛媛沉默了,她承認大哥說的有道理。
他再道:“沒有必要去和李姑娘一別苗頭,你是你、她是她,各有各的特色與所長,比又如何?徒增煩惱罷了,媛媛是個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層道理呢?”
一雙眼睛雖然仍半垂著,但在柳隨風催眠似的又哄又勸下,媛媛平靜的心扉已能漸漸接受他的規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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