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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漊山回來了,漊清一見像是看到了活菩薩,忙不迭的迎上去。
不想漊山沒理會漊清,而是徑直走向長平公主,行了大禮:「此番多謝公主襄助,天色已晚,公主鳳體重要,當早些歇息。」
「呦,事情成了就趕我走?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長平公主笑說。
漊山忙笑回:「此處便是公主府,豈有「趕」走主人之理?」
「行了,我知道你們背著我有事,我也不問,只要回頭打北蠻別給我掉鏈子。」
「公主放心。」漊山忙說,長平公主慡快的離開。
漊山忙吩咐漊清守好院門,自己則立刻推門進去,漊琰背著門坐著,一隻手垂下,一隻手擱在桌上,兩手無一例外都緊握著,擱在桌上的那隻手旁甚至隱約可見血跡。
漊山看得一驚,忙道:「少將軍切勿……」
「可查到什麼?」漊琰打斷漊山的話。
漊山忙說:「方才聖上著人去了安王府宣旨,嘉獎了安王,賜了九珠冠。至此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搞清。」
「說!」
「露餡的是我為陸秀才鄉試時做的那塊雨布。」漊山說著,雖然陸放舟已然快是個進士出身,但漊山依舊喜歡用當初在小潭村時對陸放舟的稱呼。「三殿下的身邊有神機營的叛徒,叛徒狡猾,與三殿下四殿下皆有來往,他識破了我的身份,洞悉了我們的存在。三殿下近年來與四殿下抗衡中屢屢失敗,十分被動,便意欲尋一些勢力對付四殿下依仗的雲夢杜氏,我們成了他的目標,陸秀才的亞魁亦是他的手筆。至於會試得中,則是四殿下的手筆,叛徒亦將我等身份告知了四殿下,正逢北蠻大軍壓境,四殿下便與杜氏商議推舉我等領兵,同時將可制約我等的陸秀才送到聖上面前。」
「哼!」漊琰聞言冷哼。
大梁的皇子與當今聖上真是一脈相承,個比個的會玩權術,快滅國了都猶未知!杜氏也一樣,皇帝和四殿下是他的依仗,要問朝中除皇帝外誰最怕滅國,那便是他了。他必然要尋一個一定能將北蠻大軍擊敗的人,於是選中了他漊琰。
選中之後還一手漂亮的「捧殺」,讓他出去領兵為其效力,回來便是殺之。
很好!
「照原計劃進行,優先拿到兵權。」漊琰對漊山道。
漊山領命,而後問:「陸秀才怎麼辦?聖上即已知道他,必然拿他牽制我們。」
「方才面聖,他已然這麼做過。聯絡三殿下,說我要見他。」漊琰道。
「借三殿下的手要回陸秀才?他會放?」漊山顯然不信。
漊琰冷笑:「那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已然失了一局,他必然心焦,他會定一個自以為天衣無fèng的計劃將人假裝送過來,我們屆時擊破便是。」
「少將軍所言甚是,我這就去辦。」漊山道。
「嗯,去吧,我去看看放舟。」
作者有話要說: 陸放舟:漊琰,我、我、我都吐血了/(ㄒoㄒ)/
漊琰(看作者,挑眉):親媽?
蠢作者:絕、絕、絕逼是的!
☆、058
058
「少將軍, 你可算了。」漊水一見自密道而來的漊琰,頓時像見了救星。
陸放舟剛到家就吐了口血,說了幾句胡話之後就人事不省,漊水是個殺手,不是郎中,治治普通的外傷或者調理下習武之人的內息還能應付一下,陸放舟這種他沒轍, 只得立刻請了人過來瞧。
來的郎中跟臻品齋熟,是常年給老夫人請脈的,醫術精湛, 望聞問切了番後告訴漊水:「無妨,鬱結於心而已,已然吐出來了就不會積在身上了,是好事。回頭開些發散的藥與他, 醒之後務必叮囑他要心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