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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命苦啊,想到這,溫榕流下了兩行淚。
何自堂原來和溫榕談戀愛的時候,最愛她這副嬌滴滴,未語淚先流的模樣,可現在,他一見她哭,氣就不打一處來。
何自堂罵道:「你哭什麼哭!」
溫榕哆嗦了下,止住了淚,她不敢得罪這暴脾氣的丈夫,趕緊鬆開手,訕訕地躲到牆根去了。
何自堂轉向何家翎,慷慨激昂地展現他的罵人功力,「你個敗家子,不聽我話就算了,竟然還敢頂著你那破臉到公司去丟人現眼……我他媽的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廢物,前兩天你蔣伯父還跟我誇你,說你有點樣子了,你倒好,啪啪就敢打你老子的臉啊……」
何家翎麻木不仁地聽著,心中無念無想。
「你他孃的,老子說話,你應都不會應一聲啊!」何自堂見他無動於衷,火氣更甚,順手拿下牆上掛著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揮,狠狠抽在了何家翎的背上。
「家翎!」
「爸!」
作為旁觀者的何家祥和溫榕見狀也禁不住吶喊出聲。
反觀受害者本人,始終冷著臉,吭都沒吭一聲。
溫榕膽戰心驚地去看何家翎的後背,那裡血淋淋地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簡直可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何自堂下手有多重,溫榕是知道的,所以她不敢靠近,生怕禍殃池魚,鞭子抽到自己身上。
何家翎面無表情地解下釦子,露出傷橫累累的上半身,低而平靜地說:「這樣打比較方便。」
「媽了個巴子,你以為你這樣,老子就會手軟啊!」
「你當然不會。」
何自堂怒目圓瞪,又要揮起鞭子,何家祥忙上前去攔住他,「爸,夠了。」
何自堂是很偏愛小兒子的,他自認為何家祥的膽量和見識同他一脈相承,將來絕非等閒之輩。更何況小兒子的長相也與年輕時的他如出一轍,所以他盡心盡力地栽培何家祥,就像在栽培當年那個無人賞識,但滿腹雄心的自己。
相反對於不成器的大兒子,何自堂向來是厭煩的。那崽子從小就不會討人喜歡,成天板著臉,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老子,所以何自堂對他,一慣以拳腳相待。
何自堂耍完做父親該有的威風,氣也消了大半,但嘴上仍是不饒人,他指著何家翎,憤然道:「這回就先放過你,下次我要是再聽見什麼風言風語,你給老子等著。」
何家翎垂下眼簾,扯了扯嘴角。
何自堂沒瞧見這笑,不然今晚非得將何家翎拔層皮下來。他理了理袖子,繼續吩咐道:「你小子這周趕緊把黃石港那塊的業務給解決了,然後給我滾到後嶼鄉開發景點去,老子懶得看到你。」
何家翎一語不發,轉身走了。
第19章 19 生日快樂
週一上班,徐俏在律所樓下的早餐攤裡買了個紫米飯糰,還沒吃兩口,就見老李挎著個公文包在她前頭一搖一擺進了電梯,遠遠看去,他那濃密的頭髮中間開墾了一片低地,在陽光下格外亮堂。
徐俏特意放慢腳步,避免和他碰上。上學的時候她會躲老師,結果現在長大了,她又下意識地躲起了領導。
到了律所,同事還沒來齊,徐俏尋了她的位置,打算吃完剩下的飯糰,然而她剛一落座,就收到了老李發來的郵件。老李讓她處理一個關於勞動仲裁的案例,並做成ppt,方便他明天展現給客戶看。
徐俏理了理頭髮,埋首於案卷之中,這一坐就是半天。她把做好的ppt傳給老李,和同事到外邊的餐館裡吃了碗沙茶麵,回來時,老李把檔案打了回來,說她寫的不行,得重寫。
於是徐俏又開始翻起了資料和法條,期間修修改改,最後熬到了晚上八點半,老李才勉強予以透過。等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