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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點了頭,她就只能是他的,任由他主宰,和,剝削凌遲。
他提起了她的腳踝,將她摺疊成了一個艱難的姿勢,一下比一下重,逼得她不得不叫出聲。可那聲音卻是又像是迷藥,讓他沉淪陷入沼澤,不能抽身,也不想抽身。
他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就這麼沒有一點技巧地死死頂著她,看著她大口大口喘息,看著她失了焦距,因為自己陷入了這場情慾,不能回神。
穆彎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過去的,反正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是被男人抱在懷中的。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了,那人都還細心地給她穿上了睡衣。
男人的懷抱實在是太過滾燙,她現在醒過來,有些想要逃離。畢竟,一個自己睡一張床二十多年的妹紙,要這麼突然地習慣跟另外一個高大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還是需要一點點緩衝的時間。
可是,她剛一動,環抱在她細腰的那隻手臂就將她的想要逃脫的身子給緊緊地禁錮住了。
「想去哪兒?」頭頂,傳來了江惟棣還都有些沙啞的低沉的聲音。
這聲色,實在是跟往常太不一樣了!
明明是那麼讓人耳目一新的清冽的音質,原來會是在清晨的睡夢中變得朦朧和黯啞的。一大早的聽覺盛宴,實在是能夠給人一個好心情。
穆彎現在的模樣,很明顯是被男人的聲音蠱惑了。她模樣有些呆愣地看著面前的男子,清晨的陽光都還沒能從窗簾處透過來,但是有些調皮的光線卻是從窗簾的縫隙間洋洋灑灑又冠冕堂皇地落在了他的臉頰上,勾勒出了美好的深邃的輪廓。好看的臉,配著一副好嗓音,穆彎著迷了。
她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甚至,她都可能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前一秒是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的。現在,她只是伸手,那纖細潔白的手指,一點一點攀附上了男人的臉頰,從他的唇角,到了他的高挺的鼻樑,然後落在了那雙已經睜開的顯得格外幽深的眼睛,最後,指尖放在了男人的眉骨處。
美色,果然是毒-藥,致命。
穆彎的手指,很纖細,很柔軟,她的指腹,帶著微微的涼意,在男人的眉梢處輕輕地來回刮著。江惟棣的眉毛實在是漂亮極了,濃密有秩,一點都不顯得雜亂。
她就像是上癮了一樣,卻不曾看見男人越來越幽深的雙眼。
「彎彎」江惟棣原本是想要耐著性子等著穆彎自己停下來的,可是,他發現自己實在是高估了自己在面對這個女子的時候的自制力,完全都是沒有一點點把握的。
大手,已經從女子腰間的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不輕不重,按壓著女子腰間的軟肉。
怕癢的人,估計都忍不住。穆彎也不例外,她放在男人眉骨處的手終於收了起來,一雙眼睛裡有些朦朧的水霧,看著跟前的男子,不說話,但是,好像那雙眼睛就已經在說話了。
坐懷不亂對別人當然可以,但是面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江惟棣覺得自己好像做不到了。
他低頭,就撅住了女子的菱唇,輕咬啃噬,每一寸的甜軟都不放過,在靜謐的空間裡,傳出了曖昧的聲音。
穆彎覺得自己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伸手推拒著男人的胸膛,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頂著什麼硬硬的東西了。
雖然這個時候腦海中蹦出了「兇-器」這兩個字好像挺不合時宜,但是穆彎在呼吸到新鮮空氣後的大喊的第一句話還是:「江惟棣!拿走你的槍!」
江惟棣:「」
原本充滿了旖旎和粉紅色氣泡的房間,頓時,被一陣狂風吹來,什麼都沒有剩下了。
可能,這煞風景實在是太明顯了,穆彎自己也不好意思,不由訕笑了兩聲。
「嘿嘿,那個,我怕你,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