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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還掃不掃?巡邏隊昨天值班了,今天還值不值?保所昨天開門了,今天還開不開?過去收的是過去的,現在收的是現在的!”田得美瞪眼說道。
“三月三廟會也是一月一辦嗎?”聰兒據理爭辯道。
“原來收的太少,還不夠辦公開支,戲班子的錢還欠著呢!你們這些生意好的商家每戶再補四兩,這是看人下菜,能者多勞,富者多出。怎麼,你覺得不公道嗎?嫌不公道可以去縣衙告啊!”
聰兒說:“我不怕出錢,怕的是出錢用不到正地方。俗話說,沒規矩不成方圓,收多收少憑你們一張嘴,誰知道這錢用到了那裡?”
“上述幾項本來總共三十兩銀子,你態度不好,罰款五兩。總共三十五兩,有錢給錢,沒錢我拉貨!”
田得美說著,隨從便捋胳膊挽袖子往店裡湊。
盧興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向田得美大聲問道:“你們擠在這裡幹什麼?”
“盧保長,這戶抗費不繳!”田德美說。
“先到別處去收,我給做做工作!” 盧興支走眾人,走進店門,趴在櫃檯上低聲說,“你開開櫃檯門,讓我進去!”
“有什麼事,你說!”肖聰兒莊重地說道。
“看,哥們來了,拒之櫃外,這不合適吧?”盧興嬉笑著說。
“你忙,我也忙,有話就直說吧?”
“你給我挑挑手上的‘刺兒’,我去給他們講講情,他們聽我的,不叫你繳一分,並且以後保中收任何稅費都隔過你這個店。怎麼樣?你不找哥們,哥們也要幫你的!怎麼樣,挑不挑?這根刺折騰得我吃飯不香,喝水不甜,心裡長了草似的,整夜睡不著覺。”盧興邊說邊伸出了手,要不你隔著櫃檯挑也可以,過來,過來嗎!”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難擋的性騷擾。
25、難擋的性騷擾
25、難擋的性騷擾
“盧保長,大少爺,你是體面人物,要點臉行嗎?”聰兒低聲斥道。
“唉喲喲,什麼話喲!你可真夠古板了!上次我手碰一下你那小餑餑,用得著到今天還結仇嗎?你說,給你碰掉一塊了嗎?男人的手是酵子,越摸越大。越大才越好看,才越有魅力。不信你試試,讓我多揉揉,要不多長時間,便會挺起老高。高胸凸臀,走路顫顫搖搖,豐滿*,那才討人喜歡嘛!”
肖聰兒羞得滿臉通紅,氣得渾身顫抖。她開啟櫃門,盧興以為是讓他進內,急忙往前湊,哪知,剛走近櫃門,腳背便被聰兒狠踩了一腳。
腳背橋骨是人神經敏感處,聰兒又懷著滿腔憤怒,盧興怎能受得了?他“唉喲”一聲蹲在地上,頭上汗水便冒了出來。
聰兒從外面鎖了櫃門,轉身回家,拿出了娘倆的所有積蓄,追上田得美,補繳了那些同訛詐一樣的收費。
如此一年多,盧興多次趁肖聰兒一個人在店裡的時候,裝買東西,裝路過看看,裝關心,裝幫助,拉交情,套近乎,以各種藉口前來糾纏。裝著遞錢摸一下手,硬要進去選貨蹭一下身;或是裝著彎腰揀東西捏一下腳——肖聰兒總是不卑不亢,軟硬不吃,大方應酬,或巧妙迴避,或嚴詞訓斥,或故意驚動左右鄰居和行人、顧客,或藉故走開,給他玩個大沒趣。甚至不惜委屈破財,也不失少女的尊嚴,不向盧興低頭。
盧興多次*未有得手,整天像饞貓瞅著玻璃缸中的小金魚一樣,急得抓耳撓腮。 越是得不到越是*難禁,他焦急著,苦惱著,謀算著,為了逼迫肖聰兒乖乖就範,終於喪心病狂,與親信爪牙劉德光一起密謀,對肖聰兒母子設下了歹毒圈套。
聰兒十六歲那年春季, 雜貨店隔壁的旅店裡住進一位姓劉的客倌。那客倌住了很長一段,說是在做一樁生意。他經常到雜貨店買些日常用品,和聰兒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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