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囂張的德拉幫(第1/2 頁)
沙梓傑和鈕爾丹對了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後,繼續不動聲色的看電視。 “……車上一名女子當場死亡,根據車輛資訊及死者特徵,警方初步認定死者就是自由搏擊選手喬斯那,事故原因還在繼續調查中,本臺也將次繼續關注!下面播報……” “兩位先生,你們吃的什麼?這是選單!” 一位二十多歲的亞裔女孩來到了兩人身邊,讓兩個人的思緒從新聞中回到了現實。 遞上了選單後,又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鈕爾丹把選單給了沙梓傑,他則和女孩套近乎。 “美女,你是華國人嗎?” 之前女孩說的是英語,此時鈕爾丹說的是漢語。 女孩笑著點點頭,“是的,我是華國人!” “華國哪的?什麼時候來美國的?” “我是江蘇人,我們家是六一年經香港來的美國,你們是哪的啊?” 鈕爾丹拍拍胸脯,“我是東北的,祖上是正黃旗的,我哥是西北的!” 沙梓傑看了看選單,基本上是以蘇幫菜為主,就點了一道松鼠鱖魚、一道櫻桃肉、一道碧螺蝦仁和一道西瓜雞。 等女孩走了之後,鈕爾丹低聲問道: “傻子哥,警察不會查到咱們吧?” 沙梓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當然不會,咱們的車和喬斯那的車並沒有發生接觸,連塊漆皮都沒掉,而且當時恰好沒有車輛經過,我分析了,警方的線索無非就兩點……” “哪兩點?” “一個是他們可能會在輪胎上發現彈頭,M1911A1手槍很常見,沒多大價值。” “嗯,有道理,那第二點呢?” “無非是之前路面上有咱們這臺車漂移和急剎車的痕跡,我看了,咱們的車用的是固鉑輪胎,大多數越野車都用的是這款輪胎,同樣沒有多大的價值。” “那我就放心了!” “只要沒有目擊證人就完全不用擔心,警方充其量只能猜測喬斯那是被人襲擊後衝下山坡的,想要找到我的頭上根本不可能!” 菜上的很快,不一會四個菜就上齊了。 因為今天不再趕路了,鈕爾丹就提議喝點,於是要了兩壺熱黃酒,是加了薑絲的,口感不錯。 而且這家對月樓的菜也很正宗,並沒有為了迎合美國佬的口味兒而過於改變烹調技法。 所以兩個人吃的很舒服。 菜盤見底,酒至微醺,正當兩個人準備買單的時候,四個黑人壯漢突然走了進來,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善茬兒。 沙梓傑也是眯起透視右瞳看了看,確定這四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傢伙,其中兩個人腰上彆著手槍,另兩個人的袖子裡藏著鋼管。 “老闆呢?你,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其中一個領頭的指了指那個服務員女孩。 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從後面走了出來。 “幾位,你們這是?” “別裝糊塗,這個月的保護費該交了,老規矩五百塊!” “我們這個月初不是剛交過的嗎?” “是嗎?那就收下個月的,別磨蹭,快點!” 老闆也不敢不交,更不敢討價還價,乖乖的交了五百美刀。 “那下個月我們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領頭的不置可否,“下個月再說吧!我們走!” 等著四個黑人走了,這個老闆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媽的,小畢揚子,太欺負人了!” 雖然說的是家鄉話,但沙梓傑和鈕爾丹也基本聽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沙梓傑朝這位老闆招招手,“叔叔,過來坐坐!” 老闆便走了過來在鈕爾丹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兩位兄弟有什麼事啊?是不是菜不合口味?” “不不不,菜很好吃,感覺和松鶴樓的菜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沒治了。” 這個老闆一聽,就瞪大了眼睛。 “哦?小兄弟嘴真刁,不瞞你說,我年輕的時候就在松鶴樓顛過勺。” 沙梓傑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壓低了音量問道:“叔叔,剛才那幾頭爛蒜是什麼鬼啊?” 老闆一聽也是變得愁眉苦臉起來,“他們是黑豹黨在奧爾巴尼的分支叫德拉幫,勢力很大,我們也不敢惹,掙點錢都給他們這幫遭天殺的啦!” “他們就專門收保護費嗎?” “也不是,他們也開夜總會和賭場。” 鈕爾丹結果話茬問道:“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