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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明兒把你也換了!」
電話是徐舟吾打來的,他莫名其妙地問:「什麼?把我換去哪兒?」
「沒有,沒事,沒說你,」聞衍收回腿,「怎麼樣老徐?你那邊什麼情況?」
「我沒什麼情況,」徐舟吾那邊有些吵,他提了點音量,「我按照孫望給的定位找過去,在景區小吃街的垃圾桶裡找到了手機。老年機,卡還在,裡面只有一個通話記錄。後來我找到景區負責人,看了監控——那個時間段正好有景區表演,人擠人堆在一起。阿衍,我連綁匪一根毛都沒看見!」
徐舟吾說話時背景音車喇叭聲此起彼伏,聞衍『嗯』了聲,問:「老徐,你現在在哪兒啊?」
「還能在哪兒,」徐舟吾捂著額頭,心累地說:「景區門口堵著呢。這地方你來了就別想出去!」
聞衍眉毛一挑,混不吝地說:「那正好,你別回來了。」
「怎麼了?」
徐舟吾太瞭解聞衍了,他們之間所有點到為止的對話都是心照不宣。
聞衍一口一口品完高階速溶咖啡,精準扔進車載垃圾桶後,簡明扼要把徐舟吾離開後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徐舟吾那邊半天沒動靜。
聞衍:「怎麼了,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不敢當,」徐舟吾說:「陳隊不在,你就是老大。說吧,你想讓我去哪兒?」
「哈哈,就愛跟你聊天!」聞衍松著脖子,手搭在方向盤上,語氣平穩,「老徐,你去局裡申請一輛指揮排程車,這事兒我已經跟陳隊說了,暫時不用手續,直接開出來就行。」
「嗯。」
聞衍繼續說:「在酒店附近找個隱蔽位置停車,把四公里內覆蓋到的所有街道、馬路還有小區監控全部調到你車內。以防綁匪再換車,你不能光盯著已知車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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