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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黎臉紅紅的,沒敢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看著凌毅訥訥點頭,半晌才追問道:「肉呢?肉賣了沒有?」
都怪凌毅,她一看見他就忘記本來要問的正事兒了。
凌毅牽著她的手,細細說:「你打死的野豬比較小,只賣了七十塊錢,黑山羊倒是值錢,賣了九十塊錢,加上兔子、雛雞,一共得了一百九十塊錢。」
「錢都在這兒,你拿好。」凌毅從兜裡掏出一沓錢遞過去。
傅黎接過錢,開開心心笑了,問凌毅:「那你呢?」
凌毅道:「我的野豬留著……過年的時候讓你頓頓都吃肉,剩下那些賣了幾十塊錢。」
再加上之前和李春山分的錢,倒是湊夠了他原本要娶傅黎時準備的數目,這些錢……足以讓她風風光光嫁過來。
凌毅眼裡噙著笑意,拉著傅黎的手往傅家走。
傅貴正在為凌毅有可能上門提親的事做心理準備,站在屋子裡慌張地來迴轉圈,手裡的菸鬥還沒點著,就見傅黎領著凌毅進門了。
那個男人一點都不覺得羞,光明正大牽著傅黎的手。
傅貴下意識冷了臉,觸到凌毅看過來略顯冷淡的眼神時,又不自在地揚了下唇,扯出一個不自然地假笑。
傅貴和凌毅商量婚事的過程友好而和諧,他只負責假笑著點頭聽,凌毅負責說。
至於說得啥,傅貴不知道聽清楚了沒,反正一概同意。
直到凌毅提起彩禮,傅貴驚了下似的跳起來,慌裡慌張望著傅黎,傅黎直到他在想啥,神情難過的搖搖頭。
傅貴臉色灰白,被凌毅看過來的探究眼神嚇了一跳,想起跟他獅子大開口而傅黎又不能生娃的可怕後果,嘴唇顫抖道:「……彩禮我們不講究,就、就半邊豬肉就行了,叔聽說你在山裡打了野豬,給我留半邊就行。」
說完,他眼皮耷拉著,極為痛苦地小聲吸氣。
凌毅:「……」
這彩禮,跟他聽說的可不一樣。
凌毅扭頭看傅黎,就見她笑得燦爛,就知道這裡面少不了她的功勞,他衝著傅貴說了句:「行。」
彩禮少了,他就可以省下錢給傅黎買東西,都拿去給她當陪嫁。
傅貴癱坐在椅子上,臉皮僵硬,沒了彩禮就像是從他身上拿走一百塊錢似的,他連精氣神都沒了。
凌毅把提過來的兩瓶酒放在桌上,「那就這樣,我找人去看黃道吉日,定親、結婚的日子定了就來通知您。」
傅貴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傅黎沒眼看她爹這樣子,直接拖著凌毅離開。
兩人在院門口分別的時候,凌毅問她,「彩禮咋回事?」
傅黎支吾著不肯說,推搡著讓他趕緊回家,「雪下大了,你快回吧。」
她總不能說,傅貴以為她不能生娃,害怕她以後找他算帳,沒敢多要彩禮。實際上,她宮寒不孕的毛病,早被系統那管藥劑治好了。
凌毅見她不說,也不強求,一步三回頭地回了家。
雪下了一夜,早上起床的時候天空青白交織,寡淡的陽光飄忽在天空中,照得雪粒微微泛著光。
惦記著自己新學來的廚藝,傅黎早上起了個大早,沒讓王芬妮下廚,自己熬了一鍋濃稠油亮的小米粥,拌了一碟清脆的蘿蔔,還有百吃不厭的土豆絲。
早飯開始後,一家人只顧著埋頭吃飯,連話都沒說一句。直到兩大盤菜吃個精光,家人個個臉上寫滿詫異,這飯菜味道……絕了。以前也沒發現傅黎有這手藝啊!
面對大家的疑問,傅黎靦腆笑了笑:「可能是夢裡學到的。」
我信你個鬼!傅桃哼了聲,認定傅黎就是懶,不想給大家做好吃的。
傅裕跟她持同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