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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得笑開,淡淡的如同舒展枝葉的蘭,眼簾都不曾顫動,輪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回她,“你很聰明,但是你的聰明沒用到正地方。你們現在的主人是加愚也君麻呂,這種無謂的事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犯錯不要緊,我會給每人留一次改正的機會,但記清楚了,只有一次機會。”
媚蘭妖嬈的身形晃了晃,俯低了身子悄然退開半米,亦步亦趨的尾隨。
兩年前,在他離開八重山莊之前,就將部分權力過繼給君麻呂。在他昏睡的這幾年裡,打理組織的人是君麻呂,而非最初料想的紅姬。
沒想到小君的潛在值居然這麼高?!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愣頭青一人居然也有如此巨大的潛力,果然人就跟那個牙膏差不多,不擠就不出成績!
微微挑起半邊細長的眉,算是輪對一長串資料匯總最給面子的一次反應。頭枕在君麻呂的大腿上,輪笑眯眯的齊活把他從上到下看了個遍,直到君麻呂有些不自在的蠕動身子,讓輪靠得不舒服才停手。
抬了下手指,輪示意媚蘭繼續。
空間不大卻修飾的只能用極盡奢華舒適來形容的牛車內,端直坐著一白髮玉骨的美少年,閉目養神這種平凡無奇姿態也因為主角是他帶出了幾分美感。
照舊穿著他白的一塌糊塗的忍服,領口大開精瘦的鎖骨一覽無遺,平滑細緻的胸膛結實寬厚,手臂微微下垂安然的放在盤起的大腿上。緊繃的肌肉鼓脹在白色的長褲下,不是糾結誇張的膨脹而是均勻的緊質的充滿著力與美的流暢。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深諳體術的高手,而他也確實如此。
少年坐得很筆直,幾乎是非常不舒服的姿勢,卻一動不動,只因為在他大腿上還躺著一個人。側臥著,只能看到背影,細條很細緻姿態也很隨意,甚至是帶著點慵懶的恣意。衣帶半敞著,細瘦得可憐的手臂伏在少年的腿上,手指規律的敲打案几光滑的面,他只是安靜的傾聽卻有股說不出的威嚴。分明是三人中氣息最弱的就是他了,卻也是三個人中氣勢最強的,似乎天生就帶著一股威嚴,他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站在哪兒,其他人的光環就黯然失色,變為他的陪襯。
身旁美豔不可方物的少女,也相形見絀無形中被稀釋了存在感。
終於,消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指停止了磨人的敲擊,以為是睡過去的人突然抬起眼皮,殷紅色的眸子波光瀲灩。
“你說‘曉’的玉女已經被木葉的幹掉了?”
那隻蠍子居然輸給木葉村初入世事的小姑娘?……也難怪輪要驚訝。
“回大人,玉女是死在木葉春野櫻和砂忍村千代婆婆,也就是赤砂之蠍的祖母手中的。”媚蘭謹慎的措辭,有了上回的教訓她是收斂許多了。
原來,蠍子是砂之國的人?……麵皮上平靜一如既往其實心裡早驚訝死了。
“至於一尾的人柱力,五代目風影我愛羅已經被漩渦鳴人等木葉眾救走,只是尾獸已經被成功抽取。復活五代目似乎也是千代婆婆的醫療忍術。”
不是醫療忍術……沒有這麼便宜又好用的醫療忍術,輪懷疑這是介乎禁術和傳承之術間的術。如果他的猜測正確的話,應該是交換生命力或者類似自我犧牲的一種術。幾十年前,砂之國似乎有過一種給人偶灌注生命力的忍術,但因為要等價的犧牲,被列為禁術了。應該就是這個,居然是蠍子的祖母開發的?!
手指繼續敲打著桌面,輪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邊,媚蘭也盡職盡責地將後續工作報告了全活。“破”是情報工作出身,蒐集情報的能力和各大國裡安插的眼線,說出來絕對是個嚇人的數目。例如這次的事,即使是玉女臨死之前跟春野櫻說的天地橋和大蛇丸的臥底,“破”也如數的收集到了。由此可見,它活動起來的生命力異常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