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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裡把松鼠叫做伶俐,倒也貼切,畢竟它們是那麼機靈而動作敏捷、迅速,爬樹也是一流高手。
“你可以試著餵它們些,他們沒吃飽,定會再靠過來幾次,就會與你官了。”
將紙袋遞過去,如果他有興趣同這兩隻松鼠(嗯,是伶俐)交好,那它就會自己伸手進去抓一把,如果不願意,那也由他,我只盡人情,不願迫人。
他也真得自己伸進手去,掏出一些,然後輕而巧地丟擲,壓抑地發現,他扔出後,那顆顆乾果,落在地,卻無聲,也沒有被地面的反作用力彈起。
他在手勁上用了巧勁?那是練武人的修行?而我,沒有這手本事。
結果,那兩隻小東西在猶豫片刻後,終於抵受不住誘惑地靠前了,而且越來越前,知道又重新來到離我們不足半米遠的距離時,我也能感覺得出來?
突然在想,如果梅無豔在這裡呢?以他出塵而不同於此人的氣質,會讓這兩隻生靈有什麼反應?
“它們吃飽了。”耳邊傳來雲藍衣的話語,我回神,看前面。
那兩隻小傢伙果然是撐著圓鼓鼓的肚子,在用它們的小爪子洗著臉,樣子可愛。
直到它們雙雙遁入草叢,我才咧著嘴,打算起身,看旁邊男子,訝然地發現,他竟然也是坐在石階上的?
什麼時候坐下來的?出人意料,這麼一個乾淨清爽的男子,竟會坐在這裡,他不怕屁股上面一團灰嗎?
我的眼睛可能出賣了我的想法,他也拍拍後邊,隨我站起,笑:“坐著的確比蹲著來得舒服。”
我哈哈一樂:“這才是實話!”
“姑娘下次坐時可要注意,天涼了,墊些東西才好。”他續了一句。
嗯,是有些陰涼——
風過,將我們彼此的笑意待到風裡——
言歸正傳——
“你怎麼在這裡?”
他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現在才問這個問題。
接著,他光潔的臉上扯起一道弧線,眼裡的清泉又起波暈,微小的口吻是儒雅,“我們分道走,而我將去湖州。”
是解決事情需要嗎?
我這麼猜測,但仍舊保持沉默,不繼續多問。不是我不關心,也不是我不好奇,而是我不能給自己帶走太多的牽掛——
“姑娘不好奇嗎?”他對我沒有追問下去耳鳴顯得再一次意外。
笑一笑:“我只要知道,你與冷秋蟬不會坐視不管就可以了,我也只知道,有你們,無豔大哥的這一關是絕對可以安然度過的,而我不需要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
他怔仲,一個如此清新如出水芙蓉的男子,連發怔的表情也顯得是一幅絕美的畫,還帶著點可愛。
“藍衣公子,請你幫個忙。”我很認真地看著他。
他有些意外我會突然這樣,但是我的心裡告訴我,我必須得這樣了。
“說吧,有什麼需要的,但說無妨。”他輕笑,笑裡煙波流轉,清徹的源頭水隨著盈盈波動,嗯,有這樣的眼神的人,心底無塵,是可以信任的。
“請問,你可否知道或者聽說過有什麼有異能的人?就是所謂的巫士、神算、法師等等之類的,異域國家的也可以——”
也許所謂的異域有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神通人士。向自己那個世界,無論古代的天竺,還有現在的印度,都有些靈異的事件,有時,真正的靈異人士不一定在本國。
雲藍衣眼裡有了些詫異;但他的詫異也只放在了心裡;神情間是認真得思索——
“有,姑娘,在北方的浮雲寺,曾經聽說有一位高僧,能測知過去未來,只是,聽說他閉關許久,也從不輕易地為誰解惑,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