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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上鎖,做好防狼工作,然後她把浴巾隨意地往地毯上一丟,就跳上了床。
張爍躺在床上正待進入夢鄉呢,一個滑膩膩的身子就靠上來了,他猛地一彈而起道了聲:“靠!”身子往旁一滑就滾到地上,伸手開了檯燈,正瞧見張文靜媚眼如絲地瞅著他:“你怎麼也在這裡?”
他一陣氣苦:“這不是你讓我隨便挑的嗎?”
小靜慵懶地翻了個身,把整個人埋在鬆軟的被窩裡,嗡聲道:“那你換一間吧,我困死了,懶得動。”
她已經不在意剛才兩人又一次赤身碰在一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張爍也累得頭痛呀,睡了一半被人強佔床位的滋味可不好受,但寄人籬下只能低頭,長舒口氣,等氣順了些才摸黑去找別的房間。
張文靜忽然心血來潮,叫了一聲:“醉鬼!”“又幹嘛?”張爍有點不耐煩了。她把頭埋在枕頭裡哼哼了句什麼,他聽不清楚,就走近點問:“你說什麼?”小靜把頭偏了偏,輕聲道:“借我手。”張爍不明就裡,又問:“什麼意思?”
她翻過身來,捧住胸前的鵝絨被道:“我想靠在你手上睡覺,像上次……”
“有病啊你。”張爍很直接地回絕了她,上回那是喝醉了荒唐,現在是清醒的還來?真不知她怎麼想的,剛才進門前還叮囑自己別亂來呢,現在反過來了。
張文靜自那次以後一直回味著躺在他臂彎裡睡覺的感覺,已然上癮成災。現在實物放在面前,一時衝動才提出這個要求,覺得挺沒面子很丟人了,誰想他居然如此狠厲地踐踏她,說她有病,脾氣馬上就被激了起來。
“你太過分了!我今晚請你吃東西請你上網,還好心留你過夜。你不僅連句謝謝都沒有,朋友一場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願答應?你還是不是人?”
張爍對她的無理取鬧徹底無語,現在他算不算人不清楚,但要答應下來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變身禽獸。
“別鬧了,出了事情哭的是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懶得理你……”他甩下一句就準備出去。
張文靜在床上輕哼了一句:“膽小鬼!”小辣椒一旦不爽就開始嗆人了。
m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以往被她當成孩子一般地訓斥的場景歷歷在目,今晚被她雙拳捶打的地方隱隱作痛,新仇加舊恨齊上心頭,張爍恨不得……
我忍!他踏前一步,手握住了門把。
“沒種!”一句最刺激男人神經的話襲來,張爍憤然轉身,伸出一指點著她道:“老子帶不帶種你又沒試過,丫的馬上跟我道歉,不然你會後悔的!”
張文靜平時對他囂張慣了,豈會在乎他的威脅?
“本姑娘要是道歉我就跟你姓!”
張爍嘟囔了句:“你本來就姓張……”
小靜面上一燒,吃艾了下,搜腸刮肚地找詞:“我,我就不道歉怎麼著!有本事你來呀!你敢動我試試,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
這已經觸及傳宗接代問題了,張家三代單傳,他可是獨苗,身上的擔子和歷史使命非常沉重,豈容你個小丫頭藐視?敢威脅將其斷根?純屬活膩歪了。
張爍的火氣噌噌地往上升,但經過一番天人交戰,還是硬生生地嚥下了這口惡氣!手指點了點她說道:“我不是怕了你,我是看在丁丁她們的面子上放你一馬,今天算你走運!”
要擱在他以前的少年心性上,估計早就把她拿下好歹讓其求饒了,還好今時不同往日,一絲理智尚存。
張文靜見他退縮,鼻子都快翹到天上了,不知進退地又刺一句:“切,紙老虎。還說我會後悔,我後悔在哪了?我現在高興得很,得意得很,你個縮頭烏龜……”
她現在早就忘了當初是為了什麼吵起來的,只知道得勢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