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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小的都沒看清楚。”
……
錦衣看著杜雲和暗暗好笑,說是紈絝子弟吧,簡直就像一心性還沒長全的孩童。
看著手指上的扳指,杜雲和站在屋子裡心滿意足地左看右看:“果然是上品!”
“什麼上品?”杜雲柯掀簾進來。
“哈,哥來了?坐。”杜雲和招呼兄長入座。
“對了,上回的硯臺還喜歡吧?”杜雲柯道。
杜雲和笑道:“我也就眼饞沒有的,哥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嘛。”然後伸出手來道,“哥你瞧!我這枚扳指不錯吧?”
“嗯,看著著實名貴。”杜雲柯問道,“哪來的?”
杜雲和笑著縮回手,欣賞著道:“在姜府那小子手裡贏來的,那小子現在一定像極了他那隻鬥敗的蟋蟀。”
“看這扳指應該價值不菲,”杜雲柯道,“人家怎麼肯拿它來做賭注呢?”
杜雲和得意地笑道:“我騙他說我手上有張古琴,那小子平時喜好撫琴為樂,自然捨得壓它為注了。”
“那要是你輸了怎麼辦?”杜雲柯笑道。
“我那隻可是寧津蟋蟀,哪有不贏的道理?”杜雲和得意地說著,轉頭抬高了聲音道,“錦衣!上茶!”
錦衣聽得喊聲,趕緊進屋,掀簾看見杜雲柯坐在屋裡,腳步不由自主一滯,見杜雲柯向自己投來一笑,霎時心頭大跳。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茶?”杜雲和道。
錦衣趕緊收拾好心情去沏茶,一邊聽著杜雲和笑道:“哥你最近似乎很喜歡來我這裡嘛,我記得我受傷的時候你也沒來得這麼勤快。”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錦衣手上一抖,險些將茶盅碰翻,幸好及時接住,神情頗為狼狽。可腦子裡又阻止不住開始猜測杜雲柯過來的原因,想著今天這一趟是不是知道自己被撥到了二少爺的屋裡他才過來的呢?
沏完茶過去的時候,杜雲和看了錦衣一眼嘀咕道:“今天怎麼這麼磨磨蹭蹭,毛手毛腳的。”
錦衣哪裡還有心思去細聽他人的話,上回進凝輝院自己做了多少的心理準備,跟大少爺今天主動過來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自己完全就沒做好心理防備,怎能不緊張失態?她小心地把一盞茶放在了杜雲和眼前,另一盞往杜雲柯的面前放落,杯盤底觸碰到几案上,發出嗒嗒嗒一陣兩相觸碰的聲音。
杜雲柯見她緊張羞澀的模樣,微微一笑,怕她端不牢,遂伸手來接,不想錦衣未及抽手,被杜雲柯的手指不小心碰上,慌亂之下手一抖,茶杯翻倒在几上,茶水從几案上順流而下,杜雲柯的膝蓋處盡被打溼了,茶杯也“啪”地一聲滾落在地,打成碎片。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錦衣大駭,連聲告罪,趕忙拿出帕子來給杜雲柯擦拭。
“真是,做事怎麼毛毛躁躁的?”杜雲和稍帶責備道。
“沒事,就溼了一點點。”杜雲柯站起身來對錦衣道,“我自己來吧。”說著接過了錦衣手裡的帕子。
錦衣收了手,只見杜雲和也已起身,說道:“我讓錦涵去取我的衣裳過來。”說著走向門口喊錦涵。看見碎裂在地的茶盞碎片,她忙蹲下身去撿拾,不想手上一痛,不由脫口輕呼了一聲。
“沒事吧?”杜雲柯見狀,趕緊蹲身下來抓過了錦衣的手看視。
錦衣的手忽然被他握住,不由大窘,趕忙縮手,只聽杜雲柯道:“別動!”
見她右手食指上已滲出血來,杜雲柯趕緊從懷裡摸出一方帕子,順勢把她扶了起來,為她的手指包紮。
見杜雲柯低著頭認真為自己包紮,錦衣才敢抬眼看向他。看著眼前這位丰神俊朗又溫柔體貼的翩翩佳公子,錦衣不禁看得痴了,當杜雲柯抬眼看向她的時候,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