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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魂都被她勾了去。只是脾氣有些不好,喜怒無常。”
第四人又接了過去:“你懂什麼!美人都自然嬌貴些,人家容連旭愛的就是這套,換作一般人,真還入不了眼。”
茶杯舉在唇邊,顧夕暖卻突然連喝的心情都沒有。放下之時稍不留神,茶杯便摔碎在地上。顧夕暖臉上生出一絲尷尬,茶鋪老闆聞聲過來收拾。
她不好意思俯身去撿,卻被方同遠伸手攔住,語氣甚為溫和:“若是扎到手怎麼辦?我來。”
顧夕暖微怔,眼底盈盈碎芒。便見他柔和一笑,遂即俯身。老闆倒是好人,隨意答了句不妨事。方同遠方才起身,唇瓣含笑似是讓她安心。
他細心照拂,顧夕暖心存感激。
鄰桌人見熱鬧看完,也紛紛轉過頭去,子尋先前的警覺也鬆懈下來。
行走在外,因一言不合引起惡鬥的並不少見。方同遠照顧姐姐的感受,他便盯好對面的一舉一動。好在對面幾人似乎並沒有這般心思,他明顯會錯了意思。
此事平息,鄰桌的胖子便又嘿嘿笑道:“看到沒,女人的嬌慣啊,小脾氣啊,都是被男人給慣出來的。我看那容千槿,便多半是被人給寵出來的。”
被誰寵出來的,天下人皆知。
方同遠眸色一沉,便又聞得另一人開口:“聽說容千槿從前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不是什麼好人。想來還是江湖女子好些,不嬌氣,又識大體。慕容世家的慕容月便是其中典範。你們說那姓容的是如何想的?”
子尋不安抬眸,見顧夕暖臉色隱晦。一旁的方同遠放下茶杯,唇角略微勾勒笑得幾分淡然:“想是那姓容的從前瞎了眼。”
顧夕暖莞爾,方同遠長得和他如此相像,這句話由他口中說出甚是好笑。
子尋口中茶水更是噴了出來,連嗆帶咳道:“我去看看馬匹喂得如何了?”只怕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狂笑不止。有人自己調侃自己的方式,委實心酸了些。
鄰桌几人也是笑不可抑,但由得如此話題也算到此了結。
顧夕暖側目看他,不知他方才是有意還是無意。好像他慣有的細緻體貼,少有讓人感到壓力,舒緩得不留痕跡。這樣的人,待夫人定是極好的,顧夕暖不覺開口相問:“同遠,你夫人貴姓?”
方同遠眸間短暫一滯,略有深意瞥她一眼:“出嫁從夫,自然是隨我姓方的,夕暖何故突然提起內子?”
顧夕暖也覺有些貿然,悻悻言道:“同遠待人細緻體貼,對夫人肯定極好,我一時好奇哪家女子罷了。想來尊夫人也是個溫婉賢淑的人。”
方同遠似笑非笑:“談不上溫婉賢淑,倒是時有小性子。偶爾脾氣上來的時候,也是生人勿進的。”
馬屁沒拍好,顧夕暖低頭飲茶,方同遠卻是笑得幾分歡悅。不多時,子尋便領了車伕回來:“姐姐,我們可以動身了。”
……
抵達成州,已是夜裡的事情。好在府宅上下西沿和阿福打理得十分妥當,不多費事便可休息。有人美美睡到翌日傍晚,令人瞠目結舌。
而後幾日,顧夕暖領了子尋去見三叔,又和三叔大致說了香薰生意的事。顧三叔本是商人,嗅覺本就敏銳,其中商機也極其贊同。王(子尋姓王)家想要在成州立足,有他的幫襯是其一,有所作為才是根本。
白駒過隙,一晃三個月餘,業已入秋。
顧府的管家張伯幫忙挑了好幾處宅子,又請人看過風水,七月末的時候搬了進去。府裡的丫鬟家丁不多,顧夕暖覺得日常夠用便好。府裡沒有管家,子尋算是表少爺,方同遠便莫名頂了這個角色,實在哭笑不得。
由著三叔的關係,生意上的事請到了惠姨和廖叔幫忙。惠姨是香薰的行家,廖叔是顧家的商鋪的老人,擅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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