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重點(第2/2 頁)
並不知鶴喙樓的事,後來你突然被擄走,我們也審完了,就正好用這三個人交換。”
“你審完了,留了活口給蕭伯鸞,豈不是讓他對鶴喙樓有跡可循?”
薛石隱看著她,輕笑道:“自然有法子讓他們說不出來。”
申小菱覺得毛骨悚然,也不再多問,只慶幸自己是被他們護著的那一個。卻又有些失望:
“我還想讓蕭伯鸞幫我審他們呢,十四張字據和名單,還有丁墨的事。”
薛石隱有些不悅,抽出一本卷宗,翻開丟進她懷裡,伸出長指戳了戳:“還輪得著他審?鶴喙樓和銀臺司都是吃白飯的嗎?”
申小菱趕忙讀了又讀。其他的名字,和她想得差不多,只有一人,她沒想到。
“原來,岑管事才是罪魁禍首啊。”她捋了捋頭髮,又搓了搓眼角,最後還是把臉埋進了雙手。
薛石隱悄悄移開燈盞,讓她躲進自己的影子裡。
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想了又想,他開了口:“十四份字據都在我手裡。其實,就算他們拿到了手,我也有法子讓他們把過去貪墨的銀子給吐出來。你要想怎麼做,我幫你。”
申小菱還是沒有抬起頭,她悶悶地說道:“連字據都沒拿到手,那幾個掌櫃怎麼還如此有恃無恐?當真覺得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又無人可用了。”
她忽然抬起頭問:“丁墨的事呢?”
薛石隱見她眼角睫毛並未溼潤,繼續說道:“丁墨的事他們知道的不多。孫闖一直與一個叫錢六爺的人有聯絡。吳和李都是聽說過的。錢六爺曾在玲瓏門的借玉館與孫闖多次密談。”
“玲瓏門?”
“孫闖從玲瓏門贖回了一名叫珍珠的花娘,用的是十兩一個的銀錠子。整整十個,我推測也是從錢六爺處得的銀子。”
“我記得,上次你說她被孫闖殺了。”
薛石隱點點頭:“我和柳懷舟查的就是這件事。”
“孫闖為何殺她?”
“要逼著她伺候這錢六爺。珍珠不願意,偷聽了他們的密談,又宣揚要報官,這才被殺。”
“愚蠢至死。”申小菱道。
說得對極了,薛石隱也這麼認為:“不過,那日我和柳懷舟去晚香院,龜公說大家都未起,那老鴇卻穿戴整齊,顯然是做了準備的。”
“你身邊也有透露訊息的人?”
薛石隱仔細一想,笑了起來:“知道我要去的人,只有一個。”
“誰?”申小菱問。
“蕭伯鸞。”薛石隱又道:“看來還得再去一次。”
“那次你們去,懷舟可添麻煩了?”
薛石隱笑道:“他差點中了花娘的道。”
申小菱搖搖頭:“歷練少了,還得像薛大人您這樣見多識廣才好。”
薛石隱怎麼聽,都覺得不是一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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