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合作(第2/2 頁)
起來。
“知道他犯什麼事被抓進來的嗎?”
“知道。”岑王氏又跪了下來,“我家老爺是冤枉的。大人您要替他伸冤平反吶!”
薛石隱悄悄走到岑貴屍首前,再掀開岑高的衣裳,仔細檢視著胸口的疤痕。
這傷剛好沒多久,才長出粉紅的新肉。的確十分像鶴喙樓的藥水——對,申小菱說叫王水。像是被王水腐蝕過。但他的確不是鶴喙樓的人。
蕭伯鸞要自己來看屍首,應該是查到了自己與鶴喙樓的動靜,繡衣直使不容小覷。
但薛石隱並不擔心,這世間本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再者,蕭伯鸞私藏兵符一事,也是一個有名無證的事實。
接下來,繡使必然會抓緊查自己查鶴喙樓。既如此,那就彼此彼此了。
薛石隱站起身,隔著木欄審視著婦人們的背影。半晌,他問了第一句話:
“你家官人這心口是什麼時候被燙傷的?”
岑王氏沾沾眼淚道:“就十幾日前。”
“怎麼燙的?”
“他呀,沒別的愛好,在家喜歡點個小爐子用鐵壺燒水沖茶。那天不小心被地板上的布席絆了一跤。正好撲在鐵壺上。”岑王氏道,“我就說他啊,這麼大人了,走路還不小心,他還跟我置氣——”說著又哭了起來,身後幾個婦人也跟著嗚咽。
蕭伯鸞早就查過傷口,讓人前後置了幾個案几,放上紙筆,命令道:“胸口被燙之前,紋身是什麼樣子,你們分別畫出來。但凡畫不出來的,便是要吃刑了。”
幾個婦人聞言瑟縮著紛紛跪下畫。
薛石隱心中一笑。鶴喙樓的人不可能有紋身,繡使應該也是知道。今日用它引出三十七的傷,再用三十七的案子引自己,其實也是一種試探。如此,就更放心了。
岑高胸口的傷,有了新肉,就算是為了遮掩,也有可能是疤痕,或者胎記。蕭伯鸞如何確定是紋身的呢?
岑高如果提前毀了紋身,說明他已經提前料到會被抓?為何不跑?
待幾人畫完。薛石隱問道:“不是說都收拾了包袱出了城,怎又被抓了?”
蕭伯鸞看了一眼他,他和申小菱沒有串過話嗎?
“回大老爺的話,老爺受傷以後臥床不起,一直是奴家在伺候用藥。前幾日他略好了一些,就收拾包袱說要走了,和奴家說的是要去趟廣州。原本就是明日動身。”一個小妾回話道。
繡使將畫像收集起來,交給了蕭伯鸞。
薛石隱踮著腳伸長了脖子,想要偷瞄。
這個人真是鶴喙樓的嗎?蕭伯鸞心裡想著,將幾張畫像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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