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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開啟,武悅陽一臉冰冷的望著一腳已經跨在窗臺上的鎮瀾鷹,冷冷道:「我已經來了,你不用逃了。」
真是尷尬啊,這種場面竟被撞見,鎮甲急忙打圓場笑道:「我家堡主見貴客來了,所以急忙……」
武悅陽嘴角要掀不掀的接下話頭:「所以急忙跳窗而逃?」
鎮甲急中生智,連忙說了一個連自己也不太信的藉口——總之先度過眼前危難再說——他口沫橫飛的胡扯:「不,不,當然不是,是堡主的窗下長了一朵非常奇特的花,他想要摘來給貴客瞧瞧,您看,主子正要下去摘花呢。」
「摘花嗎?」
武悅陽走近,鎮瀾鷹一臉尷尬,畢竟被人看見他要逃,未免也太失男子漢的自尊了,他這才想說些話緩和一下氣氛,武悅陽卻冷不防的動手推他,鎮瀾鷹慘叫一聲,立刻摔落窗戶底下。
武悅陽兩眼望也不望向下跌的男人,逕自轉身望向鎮甲——鎮甲發誓,他可以看見武悅陽眼睛裡邪惡的表情。他目瞪口呆,果然是心肝惡毒的惡婆婆,竟然把堡主毫不遲疑的推下去,惡婆婆,他真的是惡婆婆啦!
「堡主,您……您還好嗎? 」
鎮甲一邊偷看著武悅陽的臉色,一邊只敢小聲的探問,雖說鎮瀾鷹武功高強,
但是被這麼一下偷襲也差點跌斷了腿。他痛呼幾聲道:「還、還好。」
「花給我摘上來,知道了嗎?」
武悅陽只管發號施令?鎮瀾鷹卻在石地上喘氣,剛才他的腳差點就廢了,他早該想到武悅陽向來心根手辣,動手是毫不留情的。鎮瀾鷹強忍著因疼痛而逼出眼眶的眼淚,因為畏懼武悅陽,又不敢不應聲,只好喘氣一下才道:「好,我馬上摘上去。」
他左右探看,心裡將鎮甲罵個半死,底下是一片岩石,光禿禿的,根本就沒有花啊,他去哪兒摘花來給武悅陽看?
在鎮甲的安排下,馬上有僕役去買了最貴、最罕見的花,偷偷從窗臺下轉交給鎮瀾鷹,鎮瀾鷹灰頭土臉的爬上窗,拿了這麼一朵沒看過的花遞到武悅陽面前,一邊還小心陪笑,說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就是這朵花,稀奇吧,悅陽。」
武悅陽拿起花朵湊到眼前,東瞧瞧、西瞧瞧,瞧得鎮瀾鷹滿頭大汗,怕被他看出了端倪。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道:「這花是由我莊裡的花僕賣出去的,一朵市價十兩銀子,你瞧這裡還有我悅陽山莊的印記,這可真是有趣,我莊裡賣出去的花,怎麼長在你的窗戶底下?」
鎮瀾鷹啞然,只好一臉求救的望向鎮甲,鎮甲死馬當活馬醫,隨口胡謅道:
「是啊,是啊,武莊主,就是這樣才稀奇,不是嗎?」
武悅陽嘴角掀了起來,「我說鎮堡主,既然我家的花專門長在你的窗子底下,那你以後每天都摘一朵送來我家山莊好嗎?」
鎮甲在一旁偷偷向鎮瀾鷹拼命搖頭,那花只在特殊季節才有,又不是天天長,也因此才稀奇啊!鎮瀾鷹接收到他的訊號,連忙道:「這花十年長一次,所以沒有辦法。」
武悅陽站了起來,厲聲道:「要娶我妹妹,這麼一點心意都做不到,可見你根本就是假情假意、虛以委蛇,我怎麼能將妹妹交給你這種偽君子!」
鎮瀾鷹好想說自己根本不想娶他妹妹,光是想到他以後會成為他的大舅子,就讓他打從心裡害怕,他寧願娶一個普通一點的女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心裡是不是想說與其有我這種親家,不如不要娶我妹妹?」武院陽喝問,一點也不留情。
「沒……不、不是。」被說中心事,而且還一針見血,讓鎮瀾鷹更是狼狽萬分。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不敢有什麼意思。」他像個被惡婆婆斥罵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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