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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纏人。
是挺纏人的。
程回在床上像個永不餮足的獸,不見腥還好,見了腥就停不下嘴。
做到她記不清次數,只覺得脹。因為一開始麻掉了,後來是快/感壓過一切。
蔣妤同懶得喊停,就隨他。
一晚上要她半條命。
「對不起。」程回又說。
語氣平淡,面色也淡,能看出他心疼她,卻對於自己的暴行絲毫不感到愧疚。
他只是為害慘她而道歉。
蔣妤同想,他不會改,下次估計還是這樣。
反正半死不活的是她。
定定地看著他,蔣妤同說:「你能學習一下嗎?……就多看看片。」
毫無技巧只靠耐力,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遠超普通人。她怕死在他床上。
程回沒正面回答,側開臉只說:「儘量。」
那些片子,他看過,滿屏白花花的肉,太膩歪。但如果是她,程回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下面是什麼劇情。
蔣妤同半闔著眼,顯得厭。
他問:「之前夢到了什麼?」
她抬眼,眼風掃的極快,說:「你,我夢到你。」
程回不響,微微傾身等著她往下說。他倒要聽聽夢裡發生了什麼能讓她哭成那樣。
蔣妤同笑了,語調平穩地說:「我夢到你跟我說分手,我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可你怎麼也不理我。」
程回擰眉,說:「不會。」從被子裡抽出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握,像承諾:「我不會跟你分手。」
蔣妤同狀似無意地從他手裡抽回來,捋捋睡亂的頭髮。
程回瞥一眼她指尖,說:「有空剪剪你的指甲。」
「做什麼?」她疑惑,兩隻手並起來放在他面前。
程回拉過她的手,指腹擦過她指尖,鋒利堅硬的指甲跟刀似的。他稍微使了些力按在她食指尖,蔣妤同嘶了口氣狠狠拍他。
程回笑道:「我後背都是你的指甲印。」軟語哄她:「剪一剪吧,很疼的。」
「我不剪。」她乾脆地回絕:「你可以選擇不做。」
程回頓了下,深吸一口氣,「那算了,疼就疼。」
比起她餵的糖,這點疼微乎其微。
程回看著她,認真道:「我選擇做。」
蔣妤同張嘴做了個口型,罵他,隨即合上。似乎能感到下頜骨的卡吧聲。她伸出雙臂,被子從肩頭掉下去,吻/痕和淤青交錯。
他眼眸的顏色漸而沉如夜色。
「過來。」她說,想要他陪/睡。
程回掀開被子窩進去,蔣妤同滾進他懷裡,毫不在意自己一絲不掛。
「周同,你是太相信我,還是太天真。」
她拉著他的手臂環在自己腰上,「我現在很困你不要作弄我,睡覺睡覺。」
「我買了吃的。」
「我不餓!快閉眼睡覺!」蔣妤同說著又貼緊他。
還有奶茶。
不過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程回到最後也沒說。下巴磕在她頭上,將她攬在心口睡。
直接睡到第二天。
這七天裡,蔣妤同乾的最多的不是學習,是-陪-他-做-愛。
年夜飯當天蔣舅打電話喊她去吃飯,蔣妤同也沒去,而是被他壓在餐桌上做。胳膊肘上硌出來的淤青好幾天都沒散。
謝天謝地程少爺在這方面領悟力跟他的臉一樣超凡脫俗,蔣妤同挨過頭兩天後就心甘情願跟著他一起放縱。
程回剛開葷,貪得跟什麼一樣。蔣妤同也樂意勾引他,因為她喜歡看他沉淪的模樣。
每當那個時刻來臨,她就像他的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