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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昏庸了?”詠歌一把捂了他的口道:“你小聲些吧!”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直入鼻觀,手下熱熱的呼吸令他心猿意馬,竟有些捨不得移開。芳華拍了拍他的手背,詠歌不得不放開手道:“似令尊這等剛直之人不是也莫奈何嗎?”芳華哪裡看出他的心思?聽他提起父親,心裡又是委屈又是難過。胡亂抹了把眼淚,只管又斟了酒在自家杯中道:“那麼多條無辜性命轉瞬就……不說了,不說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吃酒才是正經。”說罷一杯一杯,喝白水似的往嘴裡灌著。
那杯子看著小,實則能裝一兩的酒。芳華體弱,自來也不曾像今日這般狂飲過。加上心中悲憤交加,四五杯酒下肚後,人已昏昏沉沉的靠在桌旁醉倒了。詠歌俯身望著芳華被酒逼得桃腮朱唇,輕聲讚道:“誰道孌童不傾國?那太子雖其貌灼灼雌雄莫辨,性子也未免太冷傲了些。眼裡心裡就只得一個子叔鳳弦,其他人便都成了低賤不堪的俗物。哪裡似這棉花般的‘外國美人’巧笑嫣然顧盼生輝,便是哭也動人心絃。”一面想著,一面拍著芳華的肩低聲喚道:“好兄弟且起來吃兩口菜吧?”芳華閉著眼,含含糊糊的叫了幾聲爹爹,那淚水順著臉頰直淌在衣袖間。詠歌與他拭淚笑道:“小小的人兒不想著及時行樂,偏要管那不該管之事,豈不自尋煩惱嗎?”說罷又將他拍了兩下,見他只是哼哼唧唧並不睜眼。一時按奈不住俯身將他抱在懷中,在那帶著酒香的,微微嘟起的唇上親了一記,快步往裡間而去。
寬大的羅漢床上,詠歌已將芳華的腰帶解開,等那纏著白綾的胸脯呈現在他眼前時,將那鋪天蓋地的慾望稍稍的阻擋了一下。詠歌怔了怔,暗道:“怪哉,這是什麼裝扮?”俯身將芳華抱起一圈一圈繞開白綾,於是他驚愕的看見,原先還單薄的胸膛之上,竟然微微聳立起了兩座小小的山丘。詠歌瞪大了雙眼道:“他……他原來不是‘公子’竟是位‘娘子’不成?!郡王已有三子,就算他是個女子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一面想一面解開芳華的裡衣,露出竹青色繡有鹿鳴遠山的肚兜,還有那白如雪潤如玉的肌膚。詠歌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迫不及待的將那礙事的布解開。藏於底下的雙丘,如兩隻蝴蝶般破繭而出。
詠歌雖未娶親卻早有了兩三個房裡人,歡愛之事駕輕就熟。如今見了這個身子,直把家裡的那幾個嫌得豬狗一般。也懶得再去多想,只顧著眼前的快活才要緊。匆匆脫光自家的衣服,又去扯芳華的褻褲。豈料,只看得一眼便又被震住了。平坦的小腹下,雪白的兩腿之間,有個如羊脂玉般,八九歲孩子大小的男根,正乖乖兒的躺在那兒。只是,小巧的袋囊下面竟裂開了一條縫隙,宛似那女子之物。詠歌總算明白了,郡王為何要將這個兒子照看的如此仔細?原來他竟是陰陽同體之人。
詠歌尚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芳華卻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眼前精壯的身體讓他笑出了聲,模模糊糊的道:“桂……桂兄你……呃……你便熱成這個樣子嗎?怎的……呃……全都脫了?”話音方落,目光便落在了自家身上。從混沌到完全清醒,芳華驚懼之餘又羞憤交加。本想遮擋住胸前,無奈雙手被詠歌死死的壓在頭頂。到此時方才徹底看清此人的真面目,以往百般同自己交好,竟是為了這淫慾之事。早知有今日,莫如當初將這身子給了泊然,也好過便宜了這淫賊!芳華不敢叫嚷,悽悽的望著詠歌道:“好哥哥,只求你別說與外人知道,我……我事事皆依從你便是。”詠歌仗著自家有功夫,豈會將他放在眼裡。此刻見他婉轉相求,那一聲哥哥叫得直甜進了心頭,又說事事都依從與他便放鬆了警覺。拿了手指,在芳華失色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笑道:“你既這等乖巧,我又怎忍心讓你出醜了?跟了我不比跟鳳弦要強?左相家風甚嚴又與令尊不大和睦,豈容得你們這些事?在我則不然。我是家中獨子,上面兩位姐姐也已出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