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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嘲笑道：&ldo;你當真啊。&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你哪一次真的見到過？人家肯定是專門這麼說，拿來當擋箭牌的。&rdo;

………

露天的&ldo;無夜之夜&rdo;進行得火熱。

凌煙那部分已經完成了，現在是她的放鬆時間。她穿過層層人牆，隨著另一股人潮，擠進煙野城內。

吧檯，凌煙單手支著下巴，另一隻手端著高腳杯，品著雞尾酒。

時不時有人湊近同她搭話，態度好的，她也好聲氣相待。某些姿態高的，一副自己是大爺過來搭訕的，她就掏出手機，假裝沒聽見。

她又不是服務生，何必當你是上帝。

晏子湊過來，&ldo;凌姐，找你好久了，原來你在這獨自痛飲。&rdo;

&ldo;別亂用成語。&rdo;凌煙說，&ldo;我這分明是歡飲，ok？&rdo;

&ldo;外邊那麼熱鬧，怎麼不去看看？&rdo;晏子倒酒，喝了一口。

&ldo;嗯。喝幾杯再去。&rdo;凌煙說著，她想起件事，問道，&ldo;秦笙是不是回來唱？&rdo;

晏子思索片刻，回答：&ldo;我聽說是這樣的，她回國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具體什麼時候，我也還不清楚。&rdo;

回國有一段時間了，她這個頂替的，不知道會不會……

她可以表面囂張，可以偽裝驕傲，然而，她料不準陳靳怎麼做。

凌煙兩目低垂，再抬眸時，黯然已經一掃而光，&ldo;今天這麼熱鬧，怎麼沒見你們老闆？&rdo;

&ldo;你們老闆……&rdo;晏子一時納悶，&ldo;我老闆不就是你老闆，靳爺他應該來了吧。&rdo;

&ldo;怎麼沒見他人影？&rdo;她狀似無意間問起。

&ldo;應該在三樓吧，一般他就都在和客戶之類的會面，我也不清楚。&rdo;晏子聳肩，忽又有些欲言又止。

&ldo;你想問什麼？&rdo;

&ldo;凌姐，你和靳爺是不是那種關係？&rdo;

&ldo;哪種？&rdo;

&ldo;男女朋友……&rdo;晏子左右張望一秒，壓低聲音，&ldo;上回你在臺上lo，我看靳爺在臺下看的不是一般的認真。&rdo;

他還真來看過？

凌煙眼底拂過笑意，&ldo;那詞怎麼說來著，考核員工績效？&rdo;

&ldo;不是啊，這還不止一兩次，&rdo;晏子說，&ldo;哦對了，我還見過他拍照……&rdo;

&ldo;………&rdo;凌煙沉默一瞬，&ldo;他很有眼光。不過我們沒什麼關係。&rdo;

至少，在她再一次攻城略地前，沒什麼關係。

&ldo;所以，你剛才在臺上說有男朋友，不是靳爺啊？&rdo;晏子說，直覺倆人間必有蹊蹺。

&ldo;嗯。&rdo;她不想再談這個話題，&ldo;假的。&rdo;

晏子每問一句，都提醒著她，她失去了，還沒得到。

除此之外，她也沒有和晏子關係好到跟他和盤托出，她沒有同人深交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