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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神經啊?」蔡逯揪住閆弗的衣領,怒目圓瞪,「拿那幾塊破銅爛鐵跟我相提並論,這情況能一樣嗎?再說我什麼時候求名分了,我是來說正事的好嘛!」
閆弗就陰陽怪氣地「哦」一聲,打量著蔡逯。
「哦,偉大的蔡衙內確實不是破銅爛鐵。」閆弗放聲大笑,「但是,你會把破銅爛鐵穿在你那根□□上面啊!」
這事戳中了他的笑點,他笑得喘不上氣,摁著一旁的桌,彎腰捂肚,笑到乾嘔咳嗽。
蔡逯的臉黑了。
他戴那鳥籠,這麼私密的事,閆弗為什麼會知道。
蔡逯本能地朝靈愫看去,可還不等他開口質問,閣主就先發了火。
閣主搡閆弗一拳,「你他□那麼閒?不去刺殺政客,反倒還有閒心來跟蹤別人?」
閣主這話,是朝靈愫暗示:閆弗在跟蹤監視你。靈愫接受到資訊,不動聲色地帶褚堯往後退到陰涼地。她樂於坐山觀狗鬥。
至於閆弗為什麼會知道這事,無非是他潛進了枕風樓與殺手閣,時刻監視著靈愫的行動。
閆弗是沒親眼目睹蔡逯怎麼戴鎖,但他看到蔡逯把那鎖撿回了家。如今他說的話,無非是他的猜想。
誰知,還真就誤打誤撞地猜中了!
蔡逯「呸」閆弗一聲,「你又裝什麼裝?是,你沒戴破銅爛鐵。可當年那個因不聽話,被她套上狗鏈,渾身赤裸地雪地裡待了一夜,逢人過就學狗叫的人,難道不是你?」
蔡逯揪著閆弗的頭髮,「你會調查,難道我就不會調查?是,我狼狽我犯賤,那你又好到哪裡去?」
蔡逯說:「我記得,當時你都快哭死了吧。不過你這人這麼賤,後面被甩了後,應該有不止一次地求她,再給你套個狗鏈吧。」
閆弗揍蔡逯一拳,「是是,我做這些就是賤。那你呢,你不賤?」
他說:「蔡逯,你不就仗著你跟沉庵長得像嗎?」
他知道蔡逯最在意沉庵,所以現在,故意用沉庵刺激蔡逯。
「要麼說沉庵是她見一個愛一個的人裡,最愛的那一個呢。人家當時可大度了呢,幾人共侍一妻都沒什麼反應。你呢,一點小事就狗叫,汪汪叫個不停。」
閆弗扇蔡逯一巴掌,「要不是你的臉好,你以為你配跟她談這麼久?」
蔡逯氣得快把牙都咬爛了。
他何曾怕過吵架打架。
他與閆弗扭打起來,都恨不得扯掉對方的頭皮,扇飛對方的虛偽。
扭打間,不知誰誤扇了閣主一巴掌。
閣主也是年輕氣盛,「行啊,鬥唄。老子今日非把你倆打個半死。」
於是,仨人扭打起來。
這關鍵時候,褚堯也動了動眼皮。意識還未清醒,就先低聲說了句:「你們不要再打了。」
戰場中的仨男人一齊朝褚堯看去,異口同聲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有種來打一架!」
見褚堯掙扎著想醒,靈愫趕快把他扯回大太陽底下,「褚大夫,你趕緊曬曬太陽。」
然後,本就中暑的褚堯,被她這一弄,又成功昏了過去。
太亂了。
仨男人從這頭打到那頭,毀了不少攤子。
圍觀路人越來越多,不知是哪家攤主喊了聲,「巡檢司和衙門的人快來了!你們就等著蹲大獄去吧!」
一聽這話,大家也都知道事情鬧大了。
你一收手,我也收手。
仨男人,一下就停止了戰鬥。
打歸打,別蹲大獄。
仨男人,一齊看向靈愫。
這場面,但凡換成一個手段沒那麼高的小姑娘來經歷,約莫早就急得以頭搶地,後悔當初為甚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