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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不了她們。她們是知道實情來新疆的,思想都很穩定,因為無論遇到什麼,那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而開頭不知實情的,自上路後就大吵大鬧,她們沒有文化,罵人特別厲害,罵的話難聽得很,有些性格剛烈的,甚至跳車。但我們師卻沒有這種情況。
自山東女兵來到新疆後,每個連隊都有女的了。但當時還只能輪到連級幹部結婚。
從山東接兵回來,我就在團政治處負責婦女工作。我那時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卻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了。比如說,有時連長、指導員都喜歡上了一個山東姑娘,鬧了矛盾,我就得去調解;還有三個女的都看上了年輕的小文教,我也得解決。
教導員侯同興看上了團部的一個山東女兵,捎話人也是我。因為當時部隊都在下面開荒,連星期天也沒有,他根本沒時間到團部來。
教導員把信交給我,我再交給那女兵,那女兵很生氣。
不久,教導員提升為政委,為了讓他們見面,我們就把她推進房裡去。
政委問,你剛才在幹什麼?
女兵說,在剝玉米。
把手給我看看,我看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怕不怕勞動。
女兵紅著臉就把手遞給了他,他握住,在她手心裡寫了&ldo;我愛你&rdo;三個字。
女兵的臉就更紅了,低著頭說,這是你寫的,與俺無關。
政委的確非常愛她。那時,年齡太大的老同志大多已與湖南女兵結婚了。後面的男同志年齡相對小一些,加之山東女兵的年齡相對也大一些,文化程度相對低一些,出身貧苦,對生活(包括愛情)容易滿足,所以許多夫妻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以後,感情就培養起來了,有些還挺恩愛的。
現在,就說說我自己的婚姻吧。
記得那是我十六歲那年的一天晚上,大家擠在戈壁灘上看電影,政治處保衛股的羅幹事讓他的老鄉來找我,叫我出去。我擠了半天,沒有擠出人群。我想,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就繼續看電影。
第二天早飯時,我看見了他,就問,羅幹事,你昨晚叫人找我有啥事呀?
他臉一紅,扭頭走了。
其他人見了,&ldo;哄&rdo;地全笑起來,我才明白了一點。
有一天,他找到了我,臉紅了半天‐‐他當時也才二十歲出頭,說,我想找你說件事。
我見他緊張得額頭上直冒汗的樣子,忍不住&ldo;撲哧&rdo;一聲笑了。我說,什麼事你快說吧,看把你緊張的。
我們談朋友吧!他像下了決心似的用發抖的聲音說。
從內心講,我還是喜歡他的,因為我們都年輕,因為年輕可以使我們接近。但我當時的確還不知道情為何物。我說,我年齡還小。
我們可以保持關係。
我說,不行,在部隊你是知道的,假如我們相處後我對你不滿意了,人家會罵我作風不好。
他聽後,就默默地走了。
不久,他又說他要去找組織談談,說要與我談朋友。當時他根本不符合結婚條件,組織自然不會答應他。
從此後,我就常常看見他在野外拉小提琴,是那種很悲傷、很憂鬱的調子。我聽了,心裡也很難過,正想著要去安慰安慰他,不想後來那琴聲沒有了。我一打聽,得知他已被調到了別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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