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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怎麼了?”聲音虛弱得如同飄蕩的浮萍般,讓白子畫的心疼得揪成一團。
一隻手抓住自己臉上的小手,滾燙得如火。
“清清,師兄助你運功壓制毒性。大師兄和師弟都在想辦法,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一定要堅持住。”
白子畫再次扶好了麥曉清,真氣快速進入了麥曉清的體內,一炷香後,毒性暫時壓制住,麥曉清的神智完全恢復,控制體內的真氣護住了心脈。
“師兄,沒事了,清清好多了。”
畢竟麥曉清的內力也不弱,恢復神智後很快就暫時控制了毒性,除了臉色不太好,已經看不出異樣。
白子畫看了眼染了血的錦被,心中痠疼,將麥曉清從床上扶起到了地上,揮手除去了床上的錦被,另換了一床全新的被子鋪好。
麥曉清微微一笑,師兄又為了她在生活中使用法術了,不由心中溫暖,想起剛剛睜開眼睛時看到的白子畫眼角的淚,心裡猛然一痛,突然就捨不得了,捨不得離開他,捨不得離開這個世界。
“師兄,我們出去走走吧,去後山桃林,好久沒有看到哼唧獸了,我都有些想它了。”
麥曉清眼角瞥到了白子畫袖袍上大片的血色,忍不住手中白光在血色上拂過,髒汙的袖袍再次潔淨如初。
“清清。”
白子畫皺眉,拉過她的手往外走去。
殺阡陌在花千骨走後的第五日,如約將霓漫天送了回來,只是離長留遠遠的就踏著火鳳飛走了,霓漫天看著消失在天際的那抹紅光,說不出心中的滋味,既惱恨花千骨的無知,又惱恨殺阡陌的任意隨性,更惱恨自己的無力。
這一個多月來的所見,完全顛覆了她曾經對殺阡陌這個七殺殿魔君的認知,明明強大得可以睥睨天下,貪玩起來卻又像個稚氣孩子;明明手掌妖魔兩界的魔君,卻又對她這個毫無關係的仙界女孩溫柔寬容得近乎寵溺。
霓漫天真的看不懂殺阡陌了,是不是單純如花千骨,就真的可以在殺阡陌面前無拘無束的開心?她看不懂殺阡陌看她的眼神,明明是淡淡的彷彿毫不在意,卻又時時透著柔軟的關心。
回到長留後在師父那裡馬上知道了花千骨的事情,不由後悔不迭,還不如等著她一起返回呢,已經一個多月了,哪差那麼幾天啊?
給蓬萊傳信報了平安後,霓漫天按照笙簫默的吩咐沒有再回到弟子班,而是搬到了銷魂殿和舞青蘿住到了一起,只是,她發現,能見到笙簫默的時間很少,似乎他非常忙碌?
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單靠麥曉清自己和白子畫已經越來越難以壓制毒性,笙簫默也每日來和白子畫聯手,只是麥曉清依舊還是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了。
笙簫默送了藥以後離開了,只是腳步越發的沉重。
白子畫看著躺在床上憔悴的麥曉清,眸中的恐懼日益加重,心裡一種絕望的情緒在滋生蔓延。
“媽媽。”
白子畫突然聽到了麥曉清的聲音,只是她在叫誰?媽媽?是誰?
白子畫眸子猛然睜大,想起麥曉清來的第一天被笙簫默逗醒後,口中無意識的就是叫了‘媽媽’兩個字。
“媽媽,清清好想你,媽媽……”
麥曉清的聲音很輕,最後低的幾不可聞,白子畫凝神依舊還是沒有聽清楚她最後說了什麼,低頭拉住了她的一隻手,肌膚柔滑滾燙,燒灼著他的肌膚,也燒灼了他的心。
“媽媽,清清喜歡了一個人,你一定猜不到是誰。”
麥曉清的唇角揚起了淡淡的笑意,溫柔而嬌羞的模樣讓白子畫心中一顫。清清,她說她喜歡了一個人?是誰?他怎麼從不知道?
“媽,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告訴任何人,他就是長留上仙,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