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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凖確實長得非常像他的父親,看著五大三粗的四肢十分發達。
周琛和王暇恭敬的對著雲曉行了一個臣禮,王暇雖然平時對雲曉挺沒規矩的,但是在外人面前,那是給足了雲曉面子。
五族族長見狀也起身,行了一個簡單的禮,雲曉頷首回禮,坐在主位上,蕭綽則站在她的身邊。
平凖見狀氣是不打一處的來,他是草原男兒,不能對著女子撒氣,但是對著男子就不一樣了,「哼,強搶別人的妻子,這就是大秦皇帝!」平凖仰著頭,恨不得用下巴看雲曉,不客氣的出言譏諷。
雲曉挑挑眉,沒有馬上搭理平凖,而是打量了一番五位族長,除了蕭山面露複雜,其他幾人都是一臉平常,一幅我在喝茶不用管我的樣子。
雲曉心裡輕笑,想給我下馬威,呵呵,一會說得你哭都哭不出來。
「放肆!」
雲曉突然發作起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朕說話!定北軍何在!」
「在!」門外候著的十八騎聽到雲曉的聲音就沖了進來,提刀按劍逼向平凖。
塔爾埠的族長坐不住了,看著雲曉連忙道,「大秦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曉冷哼一聲,「塔爾埠族長何必明知故問,朕是大秦的皇帝!你五族族長見朕不跪也就罷了,其他人……」雲曉頓了頓看向平凖,目光冰冷,「不行禮還敢這麼和朕說話,朕沒有讓人直接摘了他的腦袋,已經是給足了你們的面子!」
「大秦皇帝我們不妨先說說契約的事。」五族另一位族長開口道。
雲曉在心中冷笑,下馬威下不去就不下了?那不行,你不下,我幫你下!
「各位族長,」雲曉開口道,「聽說你們遼疆有個習俗,成婚當天,新娘不可穿鞋,需要新郎把新娘背進屋子。可有啊?」
五族族長互相看了看,不明白雲曉突然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平凖被刀劍圍著收斂了不少,看著雲曉卻總覺得他在打什麼主意。
「是有這麼一說。」一位族長小心的回道。
雲曉笑了,露出了她的小白牙笑了,周琛見狀在心裡暗道有人要倒黴了,雲曉每次露出她的小白牙的時候,都有人要倒大黴。
「哦,朕那日在阿貢部落的時候,見到了蕭族的蕭小姐,朕與蕭小姐之前有所交流,不忍她身陷囹圄,所以就幫她逃離了苦海,怎麼能說朕強搶呢?」
「若朕是強搶,在阿貢部落五族齊聚之地,為什麼沒有人攔住朕呢?若朕是強搶,如今蕭小姐就在朕的身邊,她大可以離開,又為什麼沒有回到她父親那呢?」
平凖氣的眼皮直突突,他很想說,還不是因為你手裡有「天雷」!
但是塔爾埠的族長用餘光警告他住嘴,他就只能氣鼓鼓的瞪著雲曉,恨不能將他瞪穿。
雲曉把父子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不緊不慢的繼續道,「嗷,朕剛剛還忘了說一點,當日朕從阿貢部落回來,見蕭小姐沒有穿鞋子,是親身揹她過的湛江,又揹她走了半個湛江城進的太守府的門,若按你們遼疆的規矩,蕭綽現在應該是朕的妻子才對。」
「你胡說!」平凖漲紅了臉朝著雲曉大聲的咆哮,雲曉那麼個小身板能背著人走這麼久?還有他一個大秦皇帝,能彎下身去背一個女人?他不信!
相比較平凖的怒極,雲曉倒是顯得遊刃有餘,「哦?那不知平凖少族主當日可是背過蕭綽進屋?」
平凖愣了愣,這雖然是遼疆的習俗,但是他們這一代已經很少有人執行這個習俗了,特別他是少族主,哪裡需要背著女人怎麼樣。
平凖臉色難看,他雖然沒腦子,但也清楚這話不能說出來,說出來雲曉只會更得意。
塔爾埠的族長深深地看了雲曉一眼,從雲曉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