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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的是誤會了,這個小同學是提供了線索的人,要不我們也不能找到您的女兒這麼快。他真的沒幹壞事,你們反而應該感謝他才是。「
「胡說!」葛深母親情緒比較激動:「要不關她的事他怎麼能知道我閨女在哪?「
「學校同學都說我家閨女是被他拐跑的!「葛深父親攙扶著自己的妻子,罕見地失了態:」警察同志,你不要被他給騙了,你去他們學校問問就知道,這小子經常幹這種事!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省得他再害人!「
那年輕警察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想說你們怎麼這樣,人家小夥子可是幫了你,可是看著這對夫妻的滄桑疲憊的面龐又不忍心責怪他們。
那父親此時憔悴的驚人,鬢邊都已經斑白,眼下灰青。
女兒丟了,他這幾天都沒敢睡得太實,就怕女兒半夜回來了門沒開。
「我家妮妮哪裡受過這種苦啊!「
花戈透過門上的小窗看著楚節,那人就那樣直愣愣孤伶伶地杵在那裡,背影就透著一股茫然無措。
她的頭垂得低低的,像只被水淋了一頭的乖乖的小兔子,絲毫看不出先前打狼哥時的張揚架勢。
楚節今天其實是有些低燒的,她沒吃藥就趕來了。也不是她有意要作踐自己的身體,主要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吃什麼藥,只是聽過「是藥三分毒」這樣的話,就索性決定自己扛過去算了。
楚節垂下眼簾,側腹的地方似乎在一突一突的疼。她清楚那隻不過是錯覺。
她另一側的手在袖子的掩蓋下緊緊抓著自己的大腿,指尖深深陷入進去,微微顫抖。
停下來,楚節。她開始對自己下命令。
不要再想了,它們都在原處好好呆著呢。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楚節覺得自己今天脆弱得有些過分。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冷不防肩上搭上了一隻手,指甲打理得整潔精美,手腕上還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氣。
楚節記得這指甲,畢竟做美甲的人她沒見過多少,花戈就算一個,她想不記得都難。
她想起來這人把手搭在柳冰嬌肩上的樣子,有些嫌惡地皺皺眉,絲毫不掩飾地走遠些,讓花戈徹底沒了肢體接觸的機會。
花戈也不甚在意,她心裡有一股無名火莫名其妙地燒著。面上笑嘻嘻地開口:「大叔大媽,我給你倆說實話吧,這事你得問你們女兒,她可是交了一個了不得的男朋友啊。」
她挑了挑眉,不正經道:「當然,不是這個小子。
「畢竟,他可是我的男朋友。」
楚節猛地盯住花戈,神情驚訝又有些慍怒:「你胡說八道什麼!」
她一貫冷淡的神情被打破,一掃之前脆弱陰鬱的心情,白淨的脖頸上還染著一抹紅。
那警察都被花戈的行為驚到了,這得是多沒有同理心和沒腦子才能在別人女兒還躺床上,正傷心得不行的時候才能說出來這種話,這人得是多沒有素質!
他一個外人都覺得這人不可理喻,更別提葛深父母了。夫妻二人情緒本來就在崩潰邊緣,被花戈這一惡意的言語直接點燃了怒火,直接在病房裡大聲吼叫怒罵起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別人正傷心的時候說這種話是不是沒腦子?我看你不是蠢就是單純的壞!」
花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您還真說對了,姑奶奶就是壞,壞透了。
她現在心情差得要命,乾脆自暴自棄了,也懶得裝出來平時那副樣子,徹底放飛自我,把深埋在內心深處惡劣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
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更刺激了葛深父母,眼看著就要在病房裡廝打起來。那警察趕忙就要拉架。
這動靜一大,居然把還在病床上躺著的葛深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