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想親你,又怕你生氣。”(第3/4 頁)
他的聲音壓低時又低沉又有磁性,男人成熟穩重的氣息直往臉上撲,謝宛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陣淡淡的菸草香味包圍了,並不嗆人,只覺溫暖:
“”
謝宛沒有馬上說話,蘭鳶山見此,也並不見著急,指腹擦過謝宛白淨如玉的側臉,緊接著,緩緩靠近他,腳步雜亂,緩緩後退的謝宛逐漸不敵蘭鳶山的強勢,不其然被蘭鳶山抵在了寂靜無人的停車場角落,後背貼著牆壁,最終退無可退。
胸前就是男人精壯的胸膛,謝宛指尖壓在蘭鳶山的肩膀上,餘光只見漆黑昏暗夜色將兩人的身形吞沒,只剩蕭疏的淡白月色應和著地面交疊的影子,最終被地面的蘭花草掩蓋,耳邊餘音醇厚沙啞:
“我的晚晚,又在生什麼氣呢?”
謝宛被這熟悉的稱呼叫的晃了一下神,但很快就被耳垂上的刺痛激的瞬間清醒過來:
“你做什麼咬我。”
“因為想親你,又怕你不同意生氣。”
蘭鳶山眼底笑意深深,比最深最漆黑的夜還難以琢磨,粗糙溫熱的指尖摩挲著謝宛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人。明明只是近在咫尺可以親吻到的距離,但男人卻偏偏用這樣戲謔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只要謝宛不同意給蘭鳶山親,蘭鳶山就一定對他無可奈何似的:
“你在生我的氣。”
這次,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謝宛知道他的一切情緒在蘭鳶山這裡都是透明的,沉默了半晌,最終放棄了掙扎:
“嗯。”
他說:“我生氣了。”
他強調道:“我真的很生氣。”
“那我可以問問為什麼嗎?”蘭鳶山勾唇挑眉,笑著問:“是什麼又惹到我們大小姐了?因為我說的那些話?還是我不讓你管小狗?”
“都有吧。”謝宛垂頭,將額頭抵在蘭鳶山的胸膛上,賭氣一般輕輕撞了撞,長髮垂落,冰涼氤氳開來,只有男人撫在他臉側的掌心是滾燙的:
“你不能不讓我管小狗。”
因為蘭君欽是我生的,是我的二崽崽。
“”
聽著謝宛話裡的失落,蘭鳶山不得其解,有些疑惑,半晌皺了皺眉:
“不是不讓你管小狗。”
他想了想,道:“是這個鬱棲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蘭鳶山摸了摸謝宛的發側,輕輕在謝宛的額頭親了一下,
“他之前誘導同學對小狗實行校園暴力,你知道嗎?”
“”
鬱棲一怔,半晌豁然抬起頭來,差點撞到蘭鳶山的下巴:
“什麼?!”
他猛地抓住蘭鳶山的衣領,輕輕晃了晃,將那一角布料揉皺,指尖輕顫,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為什麼要攔著他的小狗交往。”
蘭鳶山沒有具體說校園暴力的過程,只含糊道;“這個鬱棲真的很不對勁。”
他道:“我有一種直覺,小狗和他在一起,肯定會受到傷害的。”
話到一半,蘭鳶山忽又想起了什麼,用疑惑的視線看向謝宛:
“他不是你小侄子嗎,他是什麼樣性格的人,你不知道?你還來問我?”
話音剛落,謝宛激動的表情猛然一僵,嘴唇發白,半晌沒能說出一句話。
他心想,小侄子不,鬱棲根本不是他的什麼小侄子,那只是一串資料,一個為了能讓他二崽崽能順利長大的、徹徹底底的工具人而已。
在謝宛的初始設定裡,鬱棲始終是深愛蘭君欽的,不管兩個人遭受了什麼樣的困難和磨難,遭受到了什麼樣的阻力和壓力,鬱棲都只能為了蘭君欽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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