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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讓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監視杜其立,這老兒莫名其妙的脫離商界,又跑來鳥不生蛋的邊洲作官,怎麼想不對勁!”就象為官者好權,為商的貪財乃滲入骨髓的脾性。若說他脫胎換骨將一身市儈氣去個十足,從此“顧寫意”三字我倒過來寫!
“還有,某些事我不適合出面。莫言莫語擅長與人打交道,讓他們接近軍營中的將領。照我交代過的投其所好。愛財的給錢,好色的領他們逛窯子,蓄妓。”我看向莫懷前,一字一句道:“特別是重中之重的那幾個,吃飯喝酒時別忘了加料。”這料,自然指的是“富壽膏”(鴉片一類)。
莫懷前眉毛都不動一下,應了聲是。
他們都是這方面的老手,定會做的天衣無縫。我撥出一口氣:“走,咱們在邊洲大營裡逛逛。說不定要在此待很長時間,怎能連路都不熟悉呢。”
近衛軍休整了兩日後準備返京,臨走前,正副頭領齊來與我告別。
“五爺,這一路咱同吃一個鍋裡的飯,喝酒聊女人併肩子稱兄道弟。說句高攀的話,我們一群大老粗真心拿您當自家兄弟。這一走,就不知何時再能相見了!”傅雷頗感慨道。
我把住他手臂笑道:“才說你是拿的起放的下,輕生死重情誼的漢子,怎麼又跟小媳婦似的多愁善感起來了!”我抿嘴一笑,若有所指道:“放心,你們五爺向來說話算話,不出幾年,定會回去請你們吃酒的!”
傅雷,房海對視一眼,齊回道:“那我們等五爺的訊息。”
都說人生如戲,你扮演的角色需要你的功底,你吟唱的詩句需要你的累積。我卻覺得人生更如棋。棋局百變,棋勢無定,棋中不同的角色都各有千秋。還有多少棋子供你支配,已有多少斬獲在你心中,是否應該更小心地,把所剩無幾的棋子放在最佳的位置上。
想起忘憂教我的處世哲學,此時方知“靜”字訣有多難。但我不放棄,我會靜靜的爭,靜靜的奪到我想要的東西。
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罪。最初每晚回到自己營帳,累的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那幫老兵忒他媽的不是東西,特別是江光勇,劉儀那群憨貨。我叫你們別手下留情,還真他奶奶的下重手啊!好歹我也算龍子鳳孫不是。丫的平時被任青雲那群狗仗人勢的混蛋壓制,合轍拿我這皇子撒火呢!這還沒兩月呢,我這嘴裡粗話呈幾何數增長。兵痞子們嘴裡罵街都成了習慣,你跟他們說著說著話,莫名其妙就被罵了。即使他們不是故意的,老這樣我也不願意啊。得,我也跟著罵算了。若非要說有什麼好處,那就是短短兩月,我身長拔高不少。身子也比以前更壯實了。
隨著日子也逐漸摸清邊洲軍內的派系分支,總的來說,粗略分成兩派,一是以任青雲為首的將領,有憑祖上萌福進來的,也有的是皇親門下弟子或奴才,仗著背後的各位主子耀武揚威。二就是那些靠真本事,或考武狀元或實打實從死人堆裡滾出來的。
當然,這也不完全絕對,只能代表其中一部分。畢竟人這種生物。不可能僅依據一個標準就能劃分的那麼清楚明白。
待的時間越長,越覺得軍隊裡真黑暗!喝兵血,抱虛數都太小兒科。上次紀元面色發白跟我說,他親眼看見一群士兵活活虐死過軍奴,完後跟沒事人似的離開。兵痞兵痞,古今如一。老兵欺負新兵,吊兵壓榨軟兵,用弱肉強食四個字形容這再合適不過。人單個時危害並不大,最怕就是抱成團,結成黨,可惜我現今手上無實權,否則非好好整治一番,剎剎這股風氣!
日子就這麼過著,不是和江光勇他們練習騎馬射箭,就是和任青雲等吃吃喝喝。晚上回到自己營帳還要研究兵法,到也還算充實。莫言莫語他們進行的也很順利,用糖衣炮彈籠絡了一群蠢材。兩個月就能被籠絡到的,不是蠢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