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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秦博與靳良雄都以為是靳以鵬帶壞了她,殊不知她膽子大的嚇人,與這世間大部分女子全然不同。
比如,帶著她去胭脂陣裡喝酒聽曲兒,她眉毛都不帶抬一下,就跟逛個誰家園子一般,只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來。
這種事在清江浦是堅決不能的,熟人太多,幹起壞事來萬一被認出來,靳良雄頭一個不能饒了靳以鵬。
如今離了靳良雄的地盤,二人幾有魚躍深海鳥入密林之感……想怎麼折騰都由著自己的性子。
秦苒被靳以鵬帶到成衣店,打扮成了個少年模樣。她的神色本就有幾分英氣勃勃的感覺,這般打扮真有幾分雌雄莫辨。二人坐在楚秋閣裡,吃著京中最好的細點,喝著桂花釀,聽楚秋閣的姐兒輕啟紅唇,漫聲淺唱……人生至樂不過如此。
秦苒將桌上各色點心都嚐了嚐,不得不感嘆楚秋閣的老闆會做生意。
這閣裡除了美色,還有曲兒點心美酒,總有一樣能留人。
她對自己進楚秋閣,想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貼身護衛,除了沐浴入廁,自然是靳以鵬去哪她跟到哪……這點靳以鵬早與她達成了共識。
因此在與漕上眾人分開的第五日,二人在楚秋閣遇到了聶霖與翁大成等人,靳以鵬與秦苒倒沒覺出尷尬,翁魚反倒傷心了。
——男人再大度,也有底線不能碰的。
少年翁魚做夢都沒想到他中意的女子能夠像男子一樣做在青樓裡聽曲兒,這種超前的娛樂方式完全震住了他。那一瞬間他腦中充血,只有對靳以鵬的仇恨,若非這混蛋帶著秦姑娘來此間,她一個姑娘家哪裡知道男人燒錢找樂子的地方?
少年你其實錯估了秦姑娘的道德底線了!
翁魚衝上前去,便要將靳以鵬打死在當地……誰能說這不是真愛?
真愛就是遮掩你的過失,想盡辦法的迴護你,順便幹掉你身邊的一票疑似情敵。
翁魚就是這麼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咦咦,終於寫完這一章了。繼續爬下去寫。
☆、當年的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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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魚乾掉疑似情敵的過程不太順利,關鍵是那疑似情敵有個武力值頗高的貼身護衛,當時隨意坐在那裡吃點心,等到翁魚去襲擊疑似情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就被人家的護衛給放翻了。
一陣天眩地轉之後,對方的護衛一腳踩著他的胸口,一邊替他開脫:“翁小哥肯定是喝醉了發酒瘋呢……”
其實秦苒的內心也頗為糾結,向著熟人下拳頭,還是個一向對她禮遇有加的英俊少年,實在不是她的風格,只能找個理由來掩飾一二。
真是愧對了她那兩個月漕船上吃到的新鮮瓜果了!
翁魚被涼涼摔了一跤,首次從最近暈暈乎乎的狀態裡清醒了幾分,正視了一下自己的處境,稍稍聯想了一下娶個武力值高於自己的媳婦兒的不好之處……媳婦打起架來厲害是厲害,對外那叫氣宇軒昂八面威風,要是拳頭對內……就算是打到他身上,那也是真愛來的!
按照翁大成的說法,這一瞬間他的腦子又被燒了。
靳以鵬躲在秦苒身後,探身朝著躺在地下的翁魚扮鬼臉,手中端著上好的桂花釀,喝的嘖嘖有聲,明顯是故意激怒翁魚。
聶霖站在一旁看熱鬧,全無參與的苗頭,翁大成氣的腦抽,恨鐵不成鋼的朝著地上躺著的翁魚低吼:“還不快起來?!”
翁魚的眼神順著踩在自己胸口的一隻小巧的足往上撩,秦苒受不了他這委屈的小眼神,小心翼翼的抬起貴足,順便朝後大退了一步,撞進了靳以鵬的懷裡,又不安的縮了又縮。
習武之人,不能恃強凌弱是基本認知……她今兒好像欺負人了……隨後她又理直氣壯的想到,誰讓翁魚準備偷襲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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