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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以為是這樣的,但舞曲跳到後來以及剛才在臥室內發生的事情,卻又能感覺到,蘇馨怡,對自己與她的身體接觸是真的有些抗拒,而不是在使用女人的武器欲拒還迎。
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個倔強而又孤獨的身影,是不是,自己真的應該放手,讓她尋找自己的新生活?
曾凌風知道,自己和她之間,真的不可能,哪怕自己的靈魂是一個成年人的,但是這具身體如今的年齡才十三歲不到。不管怎麼說,家裡人是不可能承認蘇馨怡的。
如今,那一份衝動過去,曾凌風的心中卻是湧起深深的愧疚,既有對蘇馨怡的,也有對蘇暢的,更有深藏在自己心底深處的前世的妻子的。如今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也是一種背叛?
曾凌風不自覺的就拿起了房間內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好聽的女聲:“我是張延,請問你找誰?”
曾凌風說道:“延姐,是我,曾凌風。”
張延很是意外的說道:“是凌風啊,怎麼這麼晚了還想起給姐姐打電話啊?”
曾凌風再次給自己鼓了鼓勁,說道:“啊,是這樣,延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一下。”
張延就說:“好啊,你說吧,姐姐幫你參謀一下。”
曾凌風就說道:“是這樣,有一個男人,他呢,結了婚,結婚了啊。而且和妻子感情也很好,但是呢,他突然離開自己的妻子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在那裡他遇到了另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有了些想法,想法,你知道啥意思吧?”
張延笑道:“就是又想勾搭人家小姑娘唄?是吧?”
曾凌風臉就有些黑,捏著鼻子點了點頭,說:“這個啊,這個男人吧,以前就認識那女孩兒。那個女孩兒以前受過他的恩惠,現在也還是單身,很可憐地。”
張延就鼻子裡嗤了一聲:“什麼可憐不可憐的,這都是藉口,男人,都是花心的,女人越多越好,啊,凌風,我不是說你啊,你還是一個孩子,自然不可能。”張延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過,忙解釋,但還是忍不住鞭撻那男人:“還說和妻子感情好?感情好的話會去勾勾搭搭,最討厭這種男人,想禍害小姑娘也找一堆藉口,虛偽!”
曾凌風氣得七竅生煙,壓著火氣道:“也不能這麼說,感情的事很難講的,也許這男人是多情種子呢?”
“什麼啊?”張延說得興起,就想反駁,突然想起曾凌風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張延心裡突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這個男人?不是就是電話那頭的孩子吧?張延是想不到曾凌風會同自己傾訴這種“找情人”的“極高機密”的,開始也就沒向這方面想,這時候想起電話那頭的曾凌風可能的生氣的模樣,張延嚇得後脊樑直冒冷風,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咬下來。
她是知道曾凌風的身份的,雖然現在自己和他關係還行,但是曾凌風這樣身份的人,自己卻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只是張延又有些好笑,曾凌風居然將自己假設成為一個結了婚的成年人,還真是有些搞笑。
張延急忙改口,“是,其實男人吧,有一些還是不能用老百姓的眼光來看,用凌風您地話說,就是不能用世俗眼光看,這些男人,大多很優秀,很……很多情,對很多人和事放不開,和那些喜歡勾三搭四的色狼不一樣,絕對不一樣,為啥古代地皇帝亡國時,可以有一大串妃子陪他殉國呢,就不說皇帝,就算尋常人家,這樣的例子也有地是吧,丈夫死了,妻妾也跟著尋短見,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可以將一碗水端平,可以同時對幾個女人好……”
曾凌風蹙眉,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但聽她總算順自己話頭的意思了,臉色稍和,打斷張延地嘮叨:“我不是和你說這個,我是想你幫著分析一下那個女孩子的心理,你們都是女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