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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變成了蔫雞仔，縮在一塊兒。

笨笨顯得格外老實，臭臭稍微好一點，只堅持了不到幾分鐘就受不住了，偷偷拿眼去瞅付善瀧。

&ldo;有事?&rdo;付善瀧再他連啾了好幾眼後，放下手上的報告，神情嚴肅地看了他一眼。臭臭咧嘴笑。

付善瀧微微緊一緊眉頭，這小傢伙立馬變了臉，繃緊嘴巴直搖頭。

付善瀧也知道這兩個孩子畏懼自己，他儘量想要和他們好好相處，只是不得其法。後來乾脆也就這麼算了，反正家裡有盛傑就好。

不過他對臭臭還是會更柔軟些，這孩子性子隨盛傑，他很喜歡。

&ldo;有話就說!&rdo;付善瀧稍微放軟了聲音。

&ldo;大爸爸……我能，能給你洗腳嗎?&rdo;臭臭小心地說。

付善瀧半挑眉頭，什麼意思?

&ldo;師長伯伯說，今天的晚課是回家給爸爸洗腳。&rdo;臭臭解釋道。

付善瀧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上學時候的情形，好像也有類似經歷，只不過當年他沒有完成這項課業，還被罰站了。

付善瀧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臭臭，是溫柔地笑笑說好呢，還是直接點頭?付太爺內心有些糾結，等他清了清喉嚨，準備說話的時候，臭臭已經誤會了他的遲疑，&ldo;那我，我給小爸爸洗吧!&rdo;

太爺那已經到嘴邊的&ldo;好&rdo;字，又被咽回肚子裡。

這下連羅江林都覺察到尷尬了，趕緊出聲打岔，&ldo;兩位小少爺，今天學了什麼啊?&rdo;

&ldo;三字經!&rdo;兩個孩子一同出聲，規規矩矩地齊聲答道。

&ldo;那給咱們背背吧!&rdo;

笨笨示意臭臭開口，臭臭背著小手，仰著腦袋，搖頭晃腦，聲音又脆又嫩，&ldo;人之初，性本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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