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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我而言,卻帶給我希翼、快樂還有嚮往……真想跟他一起走,可惜……&rdo;牡丹帶出淡淡的微笑,她那張慘白的臉此時卻帶出嫣紅,讓她的五官顯得濃艷起來。
我輕聲說:&ldo;你也總該為自己打算一下,他已經走了不是麼?只要讓姑姑消了氣……&rdo;
她搖搖頭說:&ldo;不許我們問,不讓我們知道。活在這片無生機無希望的地方,不允許我們有夢想也看不到未來。我不認為自己錯了,也不想再般下去……雖然沒能踏出這裡,但沒關係,至少我瞭解了。原來感情這東西,從來不由你來作主。就算強大如姑姑,她也不能為我們的心作主。&rdo;
看著她臉上泛起的嫣紅,我很清楚,那並不是因為烈火。
牡丹問我:&ldo;你難道不好奇嗎?這個世界之外還有什麼?我們練功至今又是為了什麼?日復一日的困在這裡,你難道不想到外面去看看嗎?我們有這樣的心,就是錯,就該罰嗎?一輩子這樣過,你真的快樂且甘心嗎?姑姑說的,就全是對的嗎?她只會將我們困在這個地方,不許我們經歷,甚至不給我們希望。這樣的日子,我早已經過的厭煩!&rdo;
我默然無語,她說的,我一句都答不上。
最後,她看著我,眼中帶出一絲悲憫的神情:&ldo;難怪姑姑選你當繼承人,你與她真是一模一樣,都是冷心冷情的人&rdo;
胸口一窒,牡丹從不說謊,她這樣說就是這般想。
她垂了頭,長發浮散如瀑,聲音有如夢囈:&ldo;算了,你不明白的。但至少你幫了我,你比姑姑來,還是心軟一些。&rdo;
我微曲了指節,心軟無用,我幫不了她。
我到茶居見姑姑,並交上她給我的花冠。含有五行靈珠的細小花冠,這精美的髮飾,卻包含了強大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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