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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寂暗留了個心眼,用真氣卷裹住酒汁,稍一入喉立刻流轉迫出,順著左手指尖汩汩滴淌到席下。
他悄悄向旁邊的酒仙子等人望去,竟是英雄所見略同,盡皆將酒汁迫出了體外,在腳下溼了一灘。隨即真氣到處,蒸騰作絲絲青煙,迅速消失。
他心下一笑道:“這酒肉僧並非真的酒囊飯袋。一句『酒肉穿腸過』,就將對方開出的第一道難題化解於無形。”
冰真人見眾人陸續放下了酒盞,說道:“難得諸位仙友會聚一堂,如此良辰美景,豈能沒有歌舞助興?”又輕輕地將兩掌一擊。
軒內樂曲旋律陡地一變,聽來無比纏綿委婉。同時自門外翩翩而入六名舞女,煙視媚行,上身僅著短衣遮胸,下身裙襬雖逶迤在地,卻半透半隱雪白的大腿,一時間,道觀中居然是春光無限好。
丁寂傻了眼,沒想一時心血來潮陪風塵五仙來這雪崖仙觀赴約,竟能大開眼界,此後當對天下道觀刮目相看。
他瞧了眼首座的藍關雪,見這位新認的北地熊大哥面色沉穩,鎮定自若,心中苦笑道:“今天壞了,看來只能捨命陪君子了。管他怎麼玩,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了。”
那六名舞女在眾人面前扭動青春火熱的軀體,極盡挑逗之能事。饒是丁寂早有準備,仍不由得心裡發狠道:“好你個雪崖仙觀,這般消遣你丁爺爺。今日沒事則罷,不然回頭看我怎麼把你這觀裡的寶貝洗劫一空!”
忽聽耳畔酒肉僧低聲嘰哩咕嚕,不曉得在唸什麼,丁寂好奇地轉眼望去,只見他兩眼突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舞女,嘴裡彷佛連口水也要流了出來。
丁寂偏身向酒仙子問道:“五姐,四哥嘴巴里嘟嘟囔囔在唸什麼?”
酒仙子凝神聽了聽,轉過臉回答道:“嗯,你四哥正在唸佛頌經。”
丁寂奇道:“佛經,他念的是哪一段?”
酒仙子忍著笑,低語複述道:“空不亦色,色不亦空;看亦不看,不看亦看??”她自己說到半截,已經按捺不住忙用袖口掩嘴。
丁寂也差點笑得背過氣去,俯低頭忍得好不辛苦。
忽然樂聲漸轉縹緲空靈,那六名舞女騰身翩舞,如飛天妖嬈,在軒內婆娑飄飛。
冰真人手握杯盞一擊桌案,高聲喝彩道:“好!不知藍大先生以為如何?”
藍關雪尚不及回答,突聽連聲絲帛裂響,六名舞女身上的衣裳驟然爆裂,竟當眾寸縷不掛,搖動著玉光緻緻的胴體,徑直投向客席上端坐的六人懷中。
酒仙子秀眉一挑,怒喝道:“無恥!”雙袖如波浪般擺盪風向左右揮出,拂向六女。
六名舞女卻是不避不閃,各探腳尖在水袖上輕輕一點,面含媚笑,眉凝春意,張開雙臂向著六個人的桌前再次撲到。
草道人、酒肉僧素來自詡殺人不眨眼,可倉促間面對六具春光明媚、完美嬌柔的胴體,竟捨不得驟下狠手。
藍關雪身軀微側探出左手,牢牢扼住撲向自己的那名舞女右腕脈門,將她制服在席前,聲色不動道:“觀主,這玩笑開得未免有些過火吧?”
丁寂等人也將其餘五名舞女制住,一時間弄不清對方的真實用意,俱都暗自戒備,齊齊望向冰真人。
唯獨酒肉僧滿不在乎,將面前那名舞女摟在腿上,這兒嗅嗅,那兒聞聞,眉開眼笑道:“好香,好香,灑家已三月不知肉味了。”
冰真人淡淡道:“藍大先生何必對這些女娃兒畏如蛇蠍?莫非嫌她們庸脂俗粉難入法眼?也罷,讓她們撤下就是。”
藍關雪松開那舞女脈門,冷冷注視著她說道:“姑娘請了。”
那舞女似是不勝嬌柔地站起身,柔媚淺笑道:“多謝藍大先生手下留情。”猛然櫻唇微翕,朝著藍關雪面門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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