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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站起來,聞言擦擦眼角的淚水,對許執揚起笑臉,“無事了,許公子好些休息,還有十日便到了成親的日子了。”
送走李鳶兒,許執再回來時,花想容便再次出現在院子裡了。他支著下巴,噙著笑,道:“大嫂這怕是中邪了。”
許執斜他一眼,“你還是留些口德吧。”
花想容道:“我說的哪裡有錯?她那模樣分分明明的便是惹上了不好的東西。再者這幾日實在算不得好天,會被纏上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許執沉吟片刻,走到他跟前,“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和你有關?”
花想容猛地抬頭,“好哥哥你何出此言?”
許執突然笑了,“都說物以類聚,你既然是隻鬼魅,同鬼魅在一起久了,總會削了人的一些生氣。她怎麼說都是個弱女子,怕是削弱過度了。”
花想容把他拉過來,手探進領口中,緩慢的把懸掛在那裡的東西掏出來,“所以六郎才送了東西給好哥哥你保身呀。”
許執握住他的手,“那為何前些日子還有個東西同我說你要魂飛魄散了?”
“夢魘?”花想容脫口而出,又猛然一頓,“魂飛魄散?是誰胡說八道。”
許執垂眼看他,不動聲色,“如此便好。”
花想容抬頭看著他,道:“近日外頭不太平,今年鬧的比往年兇得多,你莫要到處亂跑了。”
許執道:“我十日後可是要成親的。”
花想容咬牙,“成親重要還是保命重要?”
許執笑意吟吟,轉身走回屋子,途中還伸出手指戳了戳掛在邊上的大紅燈籠,“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花想容追上去,“你莫忘了這句話的後面可是‘二者不可得兼’。”
許執突然回頭,抬手擰擰他的臉,“但是我什麼都不想捨棄。”
許執說這話的時候眉目含笑,眼中盪漾著醉人的笑意,那幽黑的雙眼裡顯現出自己的倒影,嗓音低沉,仿若情人耳語。
花想容突然就紅了耳根。
他道:“許執,我喜歡你。”
許執摸摸他的臉,道:“我曉得的。”
許執的屋子裡也有人來攛掇過,大紅的窗花和長長的流蘇掛滿了屋子,東西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花想容慢慢的打量著屋子,突然笑了,“好哥哥,你當真是連把屋子弄亂都懶得。”
許執在他身後低低的應了一聲。
花想容覺得奇怪,回過頭去看,卻見許執彎著腰在櫃子裡不知道找什麼。
“在找何物?”
許執頭也不抬,“你莫管我,我自己找。”
花想容嗤的一聲笑出來,走上前拉開他頭頂的抽屜,那抽屜有些緊,花想容稍微用力,才能把它拉開。
抽屜只開出小小的一個縫隙,手腕卻突然被許執握住。
“你看到了什麼?”
花想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抽屜,半晌才抬頭,“……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便好。”許執笑了,“我給你畫一幅畫像吧。”
他的手裡拿著筆墨,似乎是剛剛才找出來的。
第二十章 重墨丹青
花想容抬頭,勉強的笑道:“好。”
許執作畫的手法十分嫻熟,看得出來是經常畫的。
他作畫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認真,每一次抬筆都極其慎重,偶爾抬起頭來,看一眼擺著姿勢坐在面前的花想容,又低下頭去。
就這麼來來回回的畫了一個多時辰,許執終於落筆,卻又對著那張宣紙扶額嘆氣。
花想容上前一看,驚豔了一把。
許執這幅畫畫得非常美,紅袍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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