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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刀,
那人拿著小刀在花想容背後比比劃劃,突然一刀劃了下去。
李鳶兒捂住嘴,震驚的看著那人在花想容背後劃來劃去,最後刀尖一挑,竟然生生的從上頭撕下一層皮來。
李鳶兒瞪大了眼,極力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
她突然想起那日花想容對她說的故事。
江南戲子驚絕豔,枉入銀河無所蹤。
眼前的畫面再次轉換。
這回是在許執的小院前,李鳶兒鬆了一口氣,正要跑過去開門,就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
回過頭,只見一人坐在河邊的大石上,一襲寬大的紅袍,露出光裸的腿,一下一下的攪動腳下的河水。
是花想容。
花想容笑道:“大嫂。”
李鳶兒臉色一白,險些跌到地上,後退幾步,抖著嘴唇道:“六郎。”
花想容站起來,緩緩走向李鳶兒,道:“大嫂在這裡做甚?怎的臉色這般難看。”
李鳶兒蒼白著臉又退後幾步,看著眼前的笑臉,李鳶兒不知道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太過虛幻,又太過真實。
花想容笑意吟吟的說:“大嫂,你可是要去我哥哥家?”
李鳶兒點頭。
花想容牽起她的手,領著她往院子走,“來,我帶你去。”
越靠近院子,裡頭的聲音越來越大,李鳶兒臉色愈加蒼白,“這是……什麼聲音?”
花想容笑,突然推了她一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李鳶兒撞開門,裡頭的聲音一下子衝撞了出來。
李鳶兒只覺得自己快要耳鳴了。
庭院中,那個快要成為她的夫婿的男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不顧廉恥的壓著另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便是那個口口聲聲叫著自己“大嫂”的人。
庭院中兩人互相糾纏,緊緊纏繞,似乎怎麼都分不開。
李鳶兒捂著嘴,蹲在地上不停的乾嘔。
抬起眼,那個被壓在身下的男人,似乎還對自己展顏一笑。
李鳶兒尖叫一聲,拼命的遮住雙眼。
站在門外的花想容冷眼看著她的狼狽樣,身形一動,一縷青煙過後,消失無蹤。
房間內仍然還是一片漆黑,花想容靜靜的看了半晌,推開門出去。
不過也是個可憐人。
正值鬼門大開之際,陰氣極盛,外頭颳著陣陣陰風,樹葉噼裡啪啦的作響。
右腳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下頭傳來桀桀的笑聲,花想容冷眼朝下看。
那是一隻只有上半身的被腰斬而死的惡鬼。
那惡鬼桀桀的笑,“溺鬼……”
花想容抬起左腳,狠狠的踩下去,那惡鬼陰笑著化為黑煙散去。
“哎呀呀……”
一旁的樹上傳來聲響,花想容抬頭,一身白色的夢魘坐在上面,天真的搖晃著雙腿。
夢魘眨眨眼,“沒想到溺鬼你還挺厲害的嘛……唔……也是,反正你和我是差不多的。”
花想容不搭話。
夢魘又道:“你可要注意些,鬼門大開出來太多惡鬼,底下那些索魂的可就要出來了。”
花想容道:“我自有分寸。”
夢魘從上面跳下來,化作一團白霧飄在花想容眼前,“嘖嘖嘖,你還在這裡做甚,你姘頭那裡現在可是熱鬧極了。”
聞言花想容眉頭一皺,揮開那團白霧,瞬間消失。
許執的院子確實很熱鬧。
花想容回來時看到的就是裡裡外外把小院子圍得水洩不通的各種鬼魅。
那些鬼魅各有不同,有好鬼,有惡鬼,積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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