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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酷刑後,身體只要輕輕一動,就會拉扯到身上的傷,那刺心的痛讓我差點暈厥。
褲子已經滿是血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床上,他都不理我死活,我還哪管他的床是乾淨還是血淋淋?雖然知道是自己理虧,不應該擅自行動,但心中還是怨恨他的狠心,怨恨他無情,那一百棍不但打在我身上,也打在我心裡。
不久,他回到了帳中,我故意閉上眼睛不看他,但身體只有一動,就痛得我呲牙裂齒的,我只好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知錯了嗎?”
我不搭理他,依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你知道你這樣貿貿然過去,又不知道我們的打算,很容易破壞我們的計劃?軍中自有軍中的紀律,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擅自行動,要我這個將軍何用?要軍紀何用?”他聲色俱厲地說,這個時候的他是讓人害怕的。
他說的我都懂,我都明,但我還是怨他。
“還痛嗎?”他的聲音突然柔了下來,柔得我心無由得顫抖了一下。
他問這個不是廢話嗎?都皮開肉綻了能不痛嗎?但他不問還好,一這樣溫柔地問,我就覺得很委屈。
“這是藥很有效,三天後就會完好如初的了。”他說完遞給我一瓶藥,但我卻沒有去接。
笨男人,我的傷都在背脊與屁股上,怎麼擦呀!但我又不好說明,乾脆就不理他,其實內心是對他這種給人狠狠一棍又送一粒糖的做法真是無比鄙視,明明剛才如狼似虎般恐怖,一會又變得如小綿羊般溫柔,都不知哪個才是他的真面目,真是迷茫?
“為什麼不擦,不擦真的會爛的,到時一大堆蒼蠅蚊子圍著你那爛屁股轉,你就知道自己跟自己賭氣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我努了他一眼,依然沒有作聲,他一根柱子那樣立在身旁,叫我怎麼脫衣服擦呀!真是氣死人了,整一個木頭疙瘩。
“是不是我站在這裡不方便,還是你擦不到?”他終於開竅了。
“你說羅!傷都在屁股上,怎麼擦呀?沒見過你那麼蠢的男人!”我向他怒吼,盡情發洩著對他的不滿,釋放著自己的怒火。
“有什麼大不了的,擦不了,我幫你好了。”
“不要——我不要——”我這一驚嚇非同一般,我臉皮怎麼厚也沒有厚到可以袒露一個屁股給他擦藥。
他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向我走過來。
“你混蛋,你給我滾,我不要你擦,你這個色狼,你——”
別吼,他突然扳過我的臉,含住我的唇,讓我把話活生生吞了下去,我想用腳踢他,但扯動傷口鑽心地痛,痛得我不敢再動。
“真乖”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我的火又上來,死忍著身上的傷痛,想要推開他。
“不想受罪你就別動。”他突然點了我的|穴,我只有乾瞪眼的份,對著武功比自己高的人,有時真是無可奈何。
“你全身上上下下,我都看得仔仔細細了,既然這樣就不差這一次了,如果以後沒人敢娶你,我負責好了。”
“我不要你負責,你給我滾蛋,你這個——”突然沒了聲音,這混蛋居然點了我啞|穴。
“別大吵大鬧的,要不讓人誤會了就不好,還以為我對男人有興趣呢?傳出去,我以後還怎樣見人?”
“我動手了,你害羞的話,就閉上眼睛,我關燈。”
燈很快熄滅了,但我還是感覺周圍明晃晃的一片,無可匿藏,但全身又動彈不得,這種感覺難受死了。
當他冰涼的手輕柔的觸控到我那血肉模糊的肌膚時,我臉火燒火燎的,即使是熄了燈,烏黑一片,我還是羞得無地自容。
他修長的手在我的背脊輕柔地遊動,但每到一處就讓我的心顫抖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