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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漫不經心的搖了搖絹子,搖搖晃晃的進門去,邊走邊說:“不然還打我不成,長得人高馬大的就只會欺負我們弱質女流!”
霜兒眨了眨眼,見梅娘*光滿面的,隱隱覺得不妙,問道:“梅娘,你如果再是想替我作媒的話便請回吧,我從山上摔了下來,撞傷了額頭,一時間還不想著拿自己這副尊容給別人看!”
梅娘一聽,假惺惺的上前來:“唉喲,那麼水靈兒的一個人,竟被包裹成個棕子了。這包棕子手藝可真不錯!”
暈!霜兒不滿的瞟了祁焰一眼,祁焰立在一旁,隨時準備將梅娘提出門去。霜兒道:“先不管我是不是變成棕子了,梅娘,你究竟來做什麼的?”
“昨日我說要替祁大爺找的那個姑娘我找著了,祁大爺想不想瞧瞧?”梅娘這哪是來作媒的,分是就是來找扁的,霜兒知道是祁焰的事情,與自己無關,所以鬆了口氣,任她去招惹祁焰去吧。
梅娘瞟了祁焰一眼,見他目光可以殺死一個人,趕緊轉過頭繼續招惹霜兒:“喲,我跟那姑娘家人說了,說祁大爺是何等的英明神武,那家的人也都很想瞧瞧祁大爺,只是祁大爺天天帶著他那個面具,只怕會嚇著人家!”
“我從我孃胎裡出來就帶著面具,你若是不想變成個豬腦袋的話,就給我馬上走!”事實證明,祁焰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梅娘一聽,噔的一聲從床上站起來,手絹子在空中搖了好幾下,氣得連話也說得不利索了。“你……你這不知好歹的,經我梅娘手的姻緣有哪一樁差了的?就憑你這長相,你這身份,你還想找個好的?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這梅娘,真是越說越離譜了,霜兒實在聽不下去了,手猛地拍了拍床頭,沉聲道:“我說梅大娘,你愛給人作媒我不怪你,你替我和祁焰張羅婚事我也會感激你,可是你也彆強人所難。我和祁焰再怎麼身份低微尋不到好去處貌似也由不到你來擔心,你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觸我們,又豈是真心為我們?無非是順勢而行罷了。作媒之事就此作罷,梅娘你最好現在就消了這個念頭,不然你我都投不了好!”
“你……”梅娘氣得話懸在嗓子眼裡,手拼命的舒緩呼吸。她回頭要了祁焰一眼,見祁焰一副要打人的模樣,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咬牙道:“兩個沒良心的東西,枉我對你們這麼好,不知好歹,哼!”
“哈哈——哈哈——”看到梅娘被氣得臉色鐵青的離開,霜兒終於忍不住惡魔的笑聲,抓了抓祁焰的袍子:“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來!”
談笑間,頭上的傷口又被觸痛,她唏噓了一聲,四周頓時落針可聞。祁焰半蹲下身,輕聲道:“很疼?”
“疼。”霜兒撅著嘴。祁焰手懸在空中,猶豫了片刻,依舊安然落在床欄上:“下次再上山,記得叫上我,我陪你去!”
霜兒搖頭笑了笑,“不用呢,我還有煩兒,下次讓煩兒陪我去就行了!”祁焰惱了,轉頭沉聲道:“難不成我還敵不了一條狗?”
認識祁焰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祁焰這麼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霜兒趕緊噤口,晃了晃手:“不是的,煩兒是我從七爺那裡討出來的,我一個子兒都沒有花,你比它值錢多了!”
祁焰一聽,更火了,猛地起身來,轉頭就要走,霜兒手快,一把逮住他的袍子,祁焰掙扎了見掙扎不動,這才緩緩的回頭,眼神中夾帶著一絲無奈。
兩人正僵持著,突然有東西輕輕拍了拍窗戶,祁焰開啟窗戶一看,竟看到一隻灰頭的鴿子撲展著羽翼,一時間,兩人都有些猶豫了。當初曹丕讓小火日日送信給她,現在又來鴿子,難道曹丕這麼快就跟到鄴城來了?
祁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鴿子退上的信,上面寫著:“山間路溼,知你受了傷,萬事小心為妙。這些日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