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媳婦用(第1/2 頁)
-我是你的了-
-長期吃鎮痛藥傷胃-
-宋煜,我真的害怕-
宋煜將手攥緊,手背青筋盤亙,不是不知道她是旁人的妻子,他不該因為那點不甘和她糾纏。
他立起身打算去桌案後坐在椅上看書,把心裡那些不應該的畫面壓下。
忽然眸光裡在床畔地上看見沈江姩遺落的褻褲。
褻褲便那樣靜靜躺在那裡,如女子分開筆直的雙腿。
他低手將那褻褲撿起,褻褲上有些穿過的痕跡,以及淡淡的體香。
“放蕩的女人...勾引孤王是麼。”
宋煜身體緊繃不適,只覺得躁動難耐,他將沈江姩的褻褲緊緊攥在手中,躺在被褥上,閉起狹長的眸子,將情動壓下,額間佈滿細汗。
為什麼獨獨對她這般...強烈。是因為她是那個帶他走出幼時心結的女人麼。
到得傍晚,宋煜百無聊賴,推掉諸多酒場應酬,獨帶幾名親信暗衛信步在街市散步,來到一處民間醫館。
“買藥麼,官爺。”大夫見他穿戴不俗,知曉並非民間公子。
“治燙傷的藥,凍瘡膏。”宋煜說,“都拿最好的。”
“給家裡的誰,多大年紀的人用啊?”大夫問,“怎麼燙傷的呢。”
宋煜在藥館裡四下探看藥櫃上的藥名,聽見了大夫問,卻一時沒有回答大夫的話。
大夫又問,“啊?官爺。您說說,我好配藥。”
“我媳婦用。”宋煜回頭,“比我小几歲,算同齡人。茶水燙的。”
“哦,好。”大夫按年紀拿了藥,“年輕人就用這種藥就行了,燙傷的話把水泡挑了再上藥吧,挑的時候疼,貴夫人嬌氣麼?”
“嬌氣的很。”宋煜說,面板一親就紅,是嬌氣了。
“那要受些苦頭了,不挑了水泡容易潰膿,不容易康復。”
“幾多錢?”
“二十兩銀子。你要最好的,所以很貴,是你媳婦用,所以給你開溫和不刺激的,用完不留疤痕的這種。”大夫說,“皇宮也常從我這調藥的。”
宋煜從衣袖拿了碎銀付錢。
***
落幕時分
沈江姩佈置了晚飯,她端著剛炒好的腰果蝦仁,出廚房,準備往花廳走,這幾年甘心給周家做牛馬,如今不甘心了,但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繼續委曲求全。
婆母翁氏,丈夫周芸賢,還有她家外室蓮蓮母子在花廳說話,坐著等著吃晚飯。
十指上昨日清早被燙的水泡因為做家務而磨破了皮,有些潰膿出血,很疼。
沈江姩用紗布纏著,洗菜時沾水,傷口被泡的慘不忍睹。
按說燙傷了得保持乾燥,結痂了才好的快些。她懂醫,知道這個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沒有那個養傷的命。
穎兒端著魚湯走在夫人身後,“夫人,他們一家子就在那裡等著吃,說說笑笑的,夫人卻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飯菜。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
沈江姩低聲說,“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一會兒去安排護院和丫鬟也都在後院用飯吧。”
走到迴廊時,餘光裡好似看見東廂房閣樓簷下有道人影,沈江姩回首去看,卻見那人影一閃,隱去了。
沈江姩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僱的的打手來了,來挺早的,這晚飯還沒下肚呢,現在進來打人,護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動手。
沈江姩收回視線,便端著佳餚進入花廳。
她方進廳,東廂房閣樓簷下,宋煜步出半步,望著花廳里布菜的沈江姩,她將腰果蝦仁放下,抬手將滑落耳際的髮絲掛在耳後,不經意的溫柔,賢惠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