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許強之死,羅燕的臉皮,李順的頭顱,一切的一切,都顯的那麼的詭異,而這一切,好象或多或少的跟我都有關係,我不能就這麼胡哩糊塗的走了。
&ldo;張蔚海!&rdo;我的腦海中忽然跳出這個人的名字,他是警察,也是小姨生前的戀人,他應該可以幫到我。
一想到這,我又想起館長對許強之事處理的方式,不但是館長,李順、羅燕甚至那駝子,都很明顯的採取了這種辦法,那就是封口!堅決不許報警,按理說出了人命這麼大的事,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早就應該報警了才對,可他們為什麼不報警呢?他們在害怕什麼?
越想越覺得蹊蹺,莫非館長他們早就知道了兇手是誰?而且知道警察對這個兇手也沒有辦法?難道說,這個兇手真的是……
轉頭看了看殯儀館,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我仍舊感覺到陰氣逼人,到處也不在是空蕩蕩的,而是好象擠滿了冤魂,一個個都將手向我伸來,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我急忙轉身就向外面跑去,這裡,我一個人是呆不下去了,我要去報警!
第十四節 兩張臉
跑到門口,我拉開鐵門就沖了出去,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鐵門外面,竟然有一把棍子在等待著我。
我一衝出去,那把棍子就對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帶著風聲。
然後我就覺得頭皮一麻,整個腦海&ldo;嗡&rdo;的一聲,眼裡的世界搖晃起來,慢慢變的模糊不清。臉上有血流下,我下意識的摸了一把看了看,鮮紅鮮紅的顏色,這是我昏迷前最後所見,我自己的血。
&ldo;虎子,醒醒!虎子,醒過來啊!虎子!虎子!&rdo;
隱約中,我聽見有人在叫我,還有人使勁推搡我的身體,我艱難的應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皮,頭疼的厲害,臉上的血,已經乾枯了,耙在臉上很是難受。
一睜開眼,就看見張蔚海那張焦急的臉,這真是的,想什麼就來什麼,剛想去找他,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我慢慢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頭,這一棍敲的不輕,硬是在我的頭上敲出一個大包來,不過想想也值,要不是這一棍,我還得親自跑一趟城裡,現在多好,躺在這就等到張蔚海了。
&ldo;虎子,你醒了!&rdo;張蔚海的臉上滿是關切,&ldo;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一臉是血的躺在門口?&rdo;
&ldo;沒事,就是被人敲了一棍。&rdo;我苦笑著說。
&ldo;別問我是誰打的,我根本沒看見!&rdo;不等張蔚海再問,我主動說。
其實,在那一棍子砸下來的時候,我的眼角還是瞟到了一點,是李順,打我的人,是已經死了的李順,那個頭被割下來放在館長辦公桌上的李順。
說出來有人信嗎?說真的,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是親眼看見了李順的頭放在了館長辦公桌上,可打我的那個人,我也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就是李順。他那眼神、他那面孔,他那身材,都是李順的,可這又怎麼解釋呢?難道我跟張蔚海說我被一個頭顱被割了的人打昏過去的嗎?
如果那樣說,我想張蔚海應該會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去吧!
所以我只有說沒看見,這樣的說法,反而更容易被接受。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整個頭皮都木木的,我晃了晃腦袋,眼前的整個世界都隨著晃動,我忽然看見,張蔚海的眉心,擠成了一道懸針。
另一副景象,在我的腦海中慢慢成型,一個女子帶著一個孩子在草地上歡樂的追逐,女子手中的風箏,飛的好高好高,後面兩個男子,一個滿臉的歡娛,燦爛的笑著,另一個男子,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擠成了一道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