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ABO)7(第1/2 頁)
“你可以把自己送給我嗎?”
男孩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輕輕說道,眼睛澄澈純粹。
他就這麼提出了這個要求,如此自然,如此理所當然,就好像在問自己的朋友能不能送給他一件喜歡的東西一般。
白蘇:……
白蘇看了眼男孩,男孩的表情很是認真,那張慘白沾染著冷汗的臉上滿是嚴肅,眼睛是淡淡的渴望。
白蘇笑了一聲,然後扯動了傷口,吸了口冷氣,緩了緩,才小聲說道:“拜託,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耶。”
男孩執拗地看著她:“那你叫什麼名字?”
白蘇逗他:“問別人的名字前,不是得先自我介紹嗎?”
男孩愣了愣,覺得有道理,繼續道:“我叫謝無邪,你叫什麼名字呢?”
白蘇笑了笑:“我叫白蘇。”
謝無邪點點頭:“白蘇。”
“那你可以把自己送給我了是嗎?”
白蘇無言:“我可沒這麼說。”
男孩一副“你竟然騙人”的不可置信模樣。
白蘇被逗笑了:“你是要養我嗎?”
男孩愣了愣,認真思考了一下,嚴肅地點了點頭:“也可以。”
白蘇輕輕笑了一聲,沒有當真,認真檢視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你現在情況如何?能走嗎?”
男孩卻是固執地看著她:“你還沒有回答我。”
白蘇被他拽著手,只好哄道:“等你長大了再說吧。”
說完,白蘇透過月光,觀察著四周,滾了很久的感覺了,已經要到山下了吧?
男孩抿抿唇,被她拉著小心地嘗試站起來。
然後白蘇就發現他無法站立,本來就沒有鞋子,現在冷汗如豆,右腿顫抖得厲害。
她把人放下,檢查了一下他的右腳。
腳腕紅腫了,大概是磕碰到了。
雙腳因為沒有鞋子而佈滿傷口。
白蘇其實渾身也都在痛,冷汗淋漓,沾溼了衣服,秋風一吹,冷得瑟瑟發抖,恨不得縮成一團,當場躺下。
但是她不能,她的裙子破了幾塊,她很擔心那些布塊會讓那些人找到她們,所以她必須立刻帶著男孩離開。
該說這個厄運發作還是留了餘地嗎?
畢竟,她除了內裡極其悶痛不舒服,渾身的劃痕傷口帶來的疼痛外,腿好像沒有受傷。
她認命地嘆了口氣,緩了緩,四處看了看,狠了狠心,咬緊牙關,一把將男孩背在後面,抖著腿,扶著樹木,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另一個方向走。
那個方向好像能看到亮光,是河流嗎?
男孩被她背在身後,卻是在細細端詳著她的側臉,感受著她的溫度。
她用勁時渾身都在顫抖,走得也很慢。
兩個人的衣服都被冷汗溼了,熱量反而更加明顯地傳遞。
風一吹,兩個人反而像是在抱團取暖。
男孩慢慢地收緊了抱著她脖子的手臂,露出了笑意。
好暖和。
心裡也滿滿的。
白蘇一個體力不支差點滑下去,好不容易才死死抓住了剛剛撿來的木棍以穩住自己。
她不敢停下來,她現在就是憑著一口氣撐著在走,要是放鬆了,她可能就積攢不起力氣了。
背上的男孩突然低低地說話:“你把我放下,自己先走吧,本來這件事就跟你沒有關係。”聲音越說越小聲,帶著些嘶啞的委屈,看起來十分通情達理。
他的頭也輕輕貼著白蘇的肩膀。
手臂收緊了白蘇的脖頸。
白蘇繼續往前走,用輕輕的語氣說道:“我不會放下你的。”說完,輕輕顛了顛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