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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死魚。

去咖啡廳是為了聊幾首歌的填詞，既然碰面了，正好把合作的歌詞談妥了。

咖啡廳的氣氛更加安靜，無相把平板帶來了，開啟了自己的曲譜。

曲子是很早之前編好的，無相雖然懶，錄歌卻非常仔細，一首歌錄二十多軌是常事，錄二十多遍也是常事，以至於曲子編好了，成品一直沒出來。

咖啡廳的服務員把咖啡端過來的時候，雲歸拿著平板隨手一滑……裡面有很多無相的成品半成品的歌，很多沒名字，有名字她也不認得。

&ldo;這麼多都是你準備錄和正在錄的歌？&rdo;雲歸大吃一驚，圈內都說無相懶，可是無相這錄歌的任務也太艱巨了……

無相頓時心裡一驚，趕緊把平板拿了回來……那裡可都是他給雲歸準備的撕天專輯，準備等雲歸生日的時候送的。

可這麼一來，雲歸卻覺得，這些歌裡有貓膩！

因為她看到了有幾首歌的歌名後面，有撕天的職業備註！

心思細膩的她頓時想到了，莫非這是一套撕天歌？還不是他準備放出來的這幾首。

那麼就很奇怪了，雲歸的目光時不時偷偷瞟到平板上，看無相的時候，帶著點狡黠的笑意，這讓無相誤以為是不是自己露出了破綻，被雲歸找出了馬甲。

&ldo;笑什麼？&rdo;無相一本正經地問道。

雲歸把目光撇開，假裝愜意地喝咖啡：&ldo;哎，對了，死魚說這附近有家甜品很好吃，叫小蚊子甜品？&rdo;

這意思太明確了，無相當然得立即站起來：&ldo;我去看看。&rdo;

此舉深得雲歸之意，等無相一走，雲歸就劃開了平板。除了歌，她剛才好像看到了幾張縮圖，根據她玩遊戲的經驗來說，可能是風竹林！

等她開啟圖片的時候頓時愣住了，這截圖裡有採桑子的身影！難道無相已經察覺了她就是採桑子？

太可怕了她誰都沒有告訴過，甚至覺得自己□□無fèng！

心跳得劇烈，她都不知道自己一會兒該不該在無相面前裝傻的時候，雲歸的反射弧突然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上。

為什麼截圖裡只有採桑子一個人，無相的人呢？

很顯然，他把自己給遮蔽了，只截了中間一段，所以隱藏了自己的頭像和對話方塊。

雲歸頓時一愣，整個遊戲裡長時間和她待在一起的人，只有無心有相和晝沐！

不可能是晝沐，因為晝沐從來沒有在風竹林和她單獨掛機過！

而這張圖片的旁邊是《風竹》這首歌，很顯然無相寫這首歌的時候，借用了截圖中的意境。

那麼答案呼之欲出，無相可能就是無心有相！

這個猜測把雲歸驚呆了，這會兒無相突然出現在她面前：&ldo;來了。&rdo;

雲歸手忙腳亂地關了平板。

&ldo;你在做什麼壞事？&rdo;無相頗有深意地盯著雲歸。

雲歸的心裡還在確認無相是不是無心有相呢，立刻扯出一抹笑容：&ldo;因為在偷聽你的非成品歌，怕捱揍。&rdo;

&ldo;我怕揍你的話，你的粉絲會圍攻我。&rdo;無相坐了下來，開啟平板，所有的東西都好好地在原來的位置，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而無相心裡，雲歸一直是那麼純潔那麼善良那麼心思單純那麼纖塵不染。他忘了臉是會騙人的，尤其是女神的臉。

雲歸此刻內心如黃河之水翻江倒海，她可愛的小天使真愛粉無心有相五香鍋鍋居然是無相這個現實讓她整個人都懵逼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