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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芊芊站在纖細婆娑的柳條下,一身紫襖迎著朝陽,更顯得秀麗無雙。烏髮籠著陽光的蘊圈,整個人象個精緻的瓷娃娃。她彎彎的笑眼正看著怒恨的某人,那神情,怎麼看怎麼做討好賣乖狀,怎麼看怎麼叫遠處的人刺目。
“虎兒?胖虎?小虎子?小虎隊?乖乖虎?霹靂虎?哦,對對對,小帥虎嘛!我家咪咪多帥啊,又酷,就叫霹靂帥虎?怎麼樣?好不好聽?”窈窕少女咯咯直笑。
“你說過的,不要再叫我咪咪,也不許再亂起名字的!”某虎緊緊拽住少女的胳膊,咬牙,再不復當年的小乳牙。
國師,你還記得當年懸崖底下的小乳牙呀?
“好吧,那叫你虎君好了,君子如玉,如砌如磋,如琢如磨……”蓓芊芊捏了捏某虎俊美的臉頰,要的就是那種毀滅效果,某虎的臉紅了,不知道是被捏紅的怒紅的還是怎麼紅的,總之望向蓓芊芊的眼神有些閃躲。
 ;。。。 ; ; “咪——咪——”蓓芊芊親親玉瓶,忍不住一頭撞進虎衛懷中又哭起來,雖說虎衛在蓓芊芊面前第一次幻化成人,但蓓芊芊就是認得,就是理所當然地栽在他懷中,尋求安慰。
她一直堅持喚何意瓏等七人為師傅,因為在內心深處,只當是一般傳道授業的老師。從未當成父母一般,所以那個師傅的傅字,從來都是傅,而不是父。
唯有玉笙辰,在她心中是不一樣的存在,是如兄如父如師如長一般的存在,所以這一樣的師卻是兩樣的父(傅),而如今,在她心裡,何意瓏與葉振生更如生身父母的存在,在這一天,她痛失了雙親,怎不叫她甘腸寸斷?
蓓芊芊一時昏厥一時又在迷夢中驚醒,隨著次數的增多,虎衛好看的劍眉已蹙成一條直線,在又一次的驚醒後,蓓芊芊象是從水中撈起的水草,渾身溼透,連發根都汲著水珠,她茫然地張著眼,朦朧的眼珠轉了兩轉,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正被人緊緊箝制摟在懷裡,方安了,憋著一口委曲,幽幽嘆著,險些落淚,“咪咪,你還在我身邊,真好——”
聞言,摟著她的手微微一凝,卻更深地將她掬入懷中,語調責怒,“為什麼不告訴君上,你被人下了招魂引?”
“我……我告訴他了,可是,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我……”蓓芊芊無意識地捂住被玉笙辰打過的臉頰,沒有粘合的水晶心又沿著碎裂的舊痕再次崩裂開,疼痛得不能呼吸,淚水翻滾,哽咽不止,“我不知道什麼是招魂引,我只知道,自從我貢獻了心頭血,每天入夜後便有無數只怪獸要打,一刻也不得停,打得我心力憔悴,幾欲死去。我懷疑是楚致做了手腳,可是,她卻忽然間沒了氣息,半死不活地成了植物人……反倒是我,成了害死她的兇手、罪人……”
“植……物人?”虎衛有些不太明白,但也未作追糾,“可她怎麼會賭上自己的性命?”
“哈,連你也不信,師父又怎麼會信她是那種人?”蓓芊芊苦澀一笑,張開手心,試探性地對掌呼喚,“前塵桃梨夢?”三生笛聞聽召喚,碧光一閃,光華濯濯,一隻洞笛橫呈而出,在蓓芊芊的手心中來回旋轉,而那鮮紅的一點笛膜便是楚致的血,她不惜以血為戒,阻止玉笙辰對蓓芊芊生情。
“咪咪,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是最可怕的嗎?”蓓芊芊用手撕開血紅的笛膜,嫌惡地扔掉,聲音說不出的傷感,“楚致想要師父,什麼樣的事都會做出來。何況,她知道,我永遠不會為她吹奏三生笛。如果我吹了,她便要死,在與師父伉儷情深的美夢中死去未嘗不是一件美事,就象安樂死那般,但我卻不能如她所願。因為,她死了,她的魂卻要時時刻刻橫隔在我與師父之間,師父時時會想到她是因我而死,時時想起時時念起,時時心痛也會時時……時時凌虐著我的心,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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