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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沒有讓大家太過忙活,只是一起隨意做了點家常菜餚,什麼懷念和質問都很少,只有久別重逢的默契,她們還是一家人,永遠都會是,而接下來的要做的就只是好好享受這一頓飯,和重新擁有的時光。
隨後蘇也見到了鄧布利多,過了二十年,對方的面容並沒有太多變化,只是相對於以往動作遲緩了點,他是知道蘇會離開,所以從未試著阻攔過對方,再次重逢,兩人也只是平和地飲著茶,說說生活而已,就像好久不見的「朋友」和師生一般。
在那之後的很多年裡,也許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鄧布利多為霍格沃茨之戰做了些什麼,也會質疑他為什麼不參加最後一戰,但鄧布利多從來都不解釋,因為世界已經不再需要一個神化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而他從來也不是。
而潘西一見到蘇,就顧不上什麼優雅和姿態,只想衝上去把對方狠狠地揍一頓,這傢伙,假死瞞著自己,離開也瞞著自己,當她是什麼,而且還用些似是而非的話跟自己告別,害得她後來每每都為自己那晚的愚笨而懊惱和後悔,罪魁禍首就是蘇·蘭德,所以她怎麼會輕易放過對方呢?
於是潘西勒令著蘇把之前答應的聖誕巨禮,還有這二十年差的生日禮物全給自己補上,一個都不能少,要是少了,她會來這裡天天煩蘇的,反正臉皮這種東西厚一點,就奈她無法。蘇認輸於潘西的磨人功力,認命般地為對方準備不普通又包含心意的生日禮物,費勁心力,簡直是苦不堪言。時不時會和赫敏吐槽潘西的過分,對方倒是站在潘西那一邊,又彷彿是在為自己表『不公』,
「現在吃苦頭了啊,走的時候和解除契約時不是特別乾脆嘛?」
蘇知道赫敏並不是要刻意要抓著自己的「錯處」如何,不過是要來調侃一番罷了,她並不反抗,只配合地用上一副討好的神情,輕輕捏著赫敏的肩膀,滿足一些日常的口頭情趣,
「我錯了,我錯了,當時不該裝瀟灑,幸好格蘭傑小姐一直不放棄我,小人真是萬分感激,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蘇以為赫敏會惱她個不正經的,結果對方一挑眉,就偏著頭看著自己。她感知到赫敏的氣息變化,對方心臟跳得很快,語調上揚:
「真的?」
「嗯?」
「以身相許啊?」
「啊,那個那個當然,當然。」
蘇雖覺得羞澀,但也沒否認,赫敏則靠近到蘇的耳邊,把夢裡的折磨一併還給了對方,看這個直愣子究竟得不開竅到什麼時候,便故意調侃,
「蘇,你是真的不懂嗎?」
「我懂!」
蘇高聲反駁了一下,隨即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
「我當然懂,人體、動作和場景,為求真實都是刻畫得很仔細的。」
「哈?」
赫敏一臉迷惑,不過是誰的人體,有什麼場景,嘖,這人背著自己真的是有很精彩的「過去」嘛。打著想「審問審問」的心思,往後退了一些。
「你詳細說說。」
「例如這樣」
蘇欺身上前,用了生動而形象的方式為赫敏展示了一番,花費一整天的時間,最後只剩下兩人大汗淋漓,回味起剛才的滋味,卻又忍不住把彼此抱在懷裡,毫無隔閡地靠近著。
之後的蘇也並沒有閒著,她憑藉著自己對於魔咒的經驗和出眾的使用能力進入到霍格沃茨成為了一名魔咒學課程的老師。因為蘇回來的訊息不脛而走,這些學生們也不少從父母的口中聽到一個有關「蘇·蘭德」的傳奇,那個溫柔又富有耐心,卻又那麼年輕的老師就是故事裡的主人公嗎?
他們顯得難以置信,也很懷疑對方一個眼盲的人究竟能不能勝任老師的工作,但卻又在不斷的接觸中,為蘭德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