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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敗從去年開始便不怎麼處理教務了,最近更是已將近兩個月沒回黑木崖,只有當楊蓮亭遇到解決不了的事物時才會主動傳訊給東方不敗知道。
林清歌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對此沒有無謂的想法,只是在行至山腳下將要分別時,問東方不敗介不介意自己與他同行。得到答覆後林清歌當即給林震南發信,說是有事要辦暫且不回福建了。
放出鴿子,回頭正對上東方不敗似笑非笑的表情,林清歌神態自若:“忙了大半年,總要勞逸結合才是。”
找了間客棧歇下,林清歌躺在床上盯著房梁直到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早上頂著一對熊貓眼出門,結果被東方不敗嘲笑了好幾回。
在衡山山間轉了幾日,東方不敗便對此處沒什麼興趣了,正巧在用飯時聽旁人討論到大半月後的洛陽牡丹花會,再加上已大致覽遍洞庭湖岳陽樓等湖南勝地的兩人本就沒什麼既定目標,便往打馬北行去了河南。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自古以來多少膾炙人口的詩句形象地描寫出了每到洛陽牡丹花開時分,人們爭相前往觀賞的盛況,直到林清歌親眼見到了洛陽人們對於賞牡丹的熱情,才深切覺得詩中所言非虛。
其實林清歌不是非常喜歡牡丹這類雍容大氣香氣濃郁得過於熱烈的花,不過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有正確的人伴在身邊,對林清歌來說,別說是賞牡丹,便是踏遍荒山大漠都令人甘之如飴。
林清歌開始時還在煩惱如何才能和東方教主兩情相悅,可是在隨著在一起的日子長了,他也就不再執著於向對方表白或者冀望由於自己情感的變化而使兩人的關係發生改變。兩個人可以這樣在一起已經很好,從初戀的毛頭小夥兒才擁有的過度緊張中逐漸淡定下來的林清歌,這才覺得當初對在黑木崖上自己問東方不敗喜不喜歡自己的行為實在太過莽撞……就連令狐沖這樣隨意不羈的人在向嶽靈珊表白心意的時候都沒有直接說什麼“我喜歡你”,而是用暗示的方法娓娓道來,可想而知那時候的自己到底有多哏多直白……
雖然在洛陽也聽到一些金刀無敵王家的事,林清歌沒有去拜訪自從穿越成林平之後素未謀面的外祖父一家。當年林平之這個外孫都又受傷又“失憶”也沒有半個王家人寫信詢問一聲,他自然沒興趣什麼和王家扯上關係。
牡丹花會後,林清歌和東方不敗在洛陽城外林清歌置辦的莊子裡逗留了不少時日,這期間兩人的相處還算和諧,雖說比起在西湖畔或者黑木崖有些許降溫的趨勢,但這種平平淡淡的相處間卻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默契,溫涼舒適如同冬日陽光灑在身上的平淡滿足感,讓林清歌甚至希望時光可以這樣永遠延續下去。
這日,林清歌獨自進城置辦日常用品,卻與往日不同沒有在中午前回來,東方不敗徑自用了飯,拿了書到院子裡靠著藤椅的椅背讀書曬太陽,無端的有些神思不屬。暮色時分,林清歌終於回來,他蒼白無血色的臉和一身血跡卻令東方不敗當即變了臉色。
二話不說把林清歌拎進屋裡扒光了檢查傷勢,林清歌胸腹間那道不十分深卻依舊差點將他開膛破肚的傷口,令東方不敗的手在傷口上懸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血雖然已大致止住,可接下來要怎麼辦?——上傷藥?會被沒完全止住的血沖掉。直接包紮?這麼做林清歌也幾乎沒可能撐過今晚。
最後還是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林清歌嘶啞道,“……傷口,縫上……”
縫上?
東方不敗又看了看那道長長的傷口,皺眉,只能這麼辦了。
林清歌昏迷了整整兩天,所幸傷口沒有感染,在他醒過來的當天伴隨著傷勢出現的發熱症狀便開始逐漸減輕。
醒來之後他見過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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