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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中發出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隨後變得十分安靜。
旭鳳認真地對鼎中人說道:&ldo;錦覓,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這麼些時日我一直都心心念念想要你回
到我身邊,我真的想,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地想。
&ldo;可是,若這樣,便非我復活你的本意了。
&ldo;若你復活,什麼都忘記了,什麼都不懂,我還是寧願將一切都告訴你,再由你做決定。
&ldo;若你復活,全都記得又懂得,你還是放下了,願同我相守,我一生一世,奉陪到底,決不食言;若你不願再糾纏,隨時都可以走,只是記得帶上寰諦鳳翎,由它替我佑你平安祥和。
&ldo;我復活你,是為了庇護你,護你一世安寧無憂,再無他想。
&ldo;錦覓,我愛你,所以在我此處你是自由的,什麼都無需掛礙的自由,什麼都無需擔心的自由。&rdo;
鼎中聲音似乎是憋不住了,悄聲問道:&ldo;嘿,錦覓,是誰呀?你是在同誰講話嗎?&rdo;
旭鳳沉默不答,鼎中也並未再傳來話。
旭鳳右手攤開掌心,變出了一把匕首,利落地袒露胸口,毫不猶豫,執起匕首,刺入胸口正中,飛速地轉了個圈,剮下了一塊肉,以左手接住。刀法乾淨,卻仍是疼得站不住,單腿跪地,以匕首撐地支撐上身。
他眉頭緊蹙,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額頭不斷冒汗,握住匕首的手撐著地面,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隨後&ldo;哇&rdo;地一口,吐出一大口血。
深吸了一口氣後,旭鳳右手拿著匕首,扶住高腳茶几,緩緩勉強站了起來後,撐著茶几桌面,左手將胸口的肉放入了鼎中,隨後長嘆一口氣,重重地坐在竹椅上。
右手鬆松地拿著匕首,渾身都有些癱軟,緩緩閉上眼,稍作喘息。
鼎又開始震動了,似乎是鼎中人想要出來。
&ldo;嘿!你……你沒事吧!這,這外面發生了什麼呀!我,你,你可別想不開啊,你是不是要自戕
啊!你千萬別這樣做啊,有什麼事好商量啊!&rdo;
旭鳳聞此睜開眼,決心甚篤,重新緊緊握住匕首,對鼎中人道:&ldo;錦覓,稍安勿躁,許久未見,你
還是如此猴急,耐不住性子。&rdo;
滿是鮮血的左手緩緩一翻,變出了一隻琉璃碗。
旭鳳微顫的右手一用力,刀柄直直沒入胸口,雖咬緊牙關,極其剋制,仍是發出一聲悶哼,匕首小心翼翼,一寸一寸,探入胸膛,終於刺到心尖。一道細細的深紅的液體沿著刀口緩緩流下。
左手端著琉璃碗接著,右手握著匕首,指關節都發白了。
匕首就這樣一直插著,疼痛一絲一絲地加劇,旭鳳只能用平緩地呼吸去緩解,呼吸愈發粗重。
碗漸漸滿了。
旭鳳將匕首一拔,一大股血湧了出來,右手脫力,再握不住,&ldo;哐當&rdo;一聲,匕首落地。&ldo;滴答滴答&rdo;,血浸透了魔尊的衣冠,沿著下沿滴到地面上。
旭鳳雙手小心翼翼端著碗,勉力將一碗心頭血灌入鼎中,蓋上蓋子。一下子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眼前逐漸變得模糊,最後轉為一片黑。
哐當一聲,旭鳳一頭趴倒在茶几上,昏睡了過去。
有一朵霜花,她天生便是五瓣獨一無二的小霜花,可是霜花中的最獨一無二的那一朵。不管努力多少次,從空中落入凡間,結出花,她都是五瓣。而其他夥伴們全都是六瓣。有嘲諷,也有稀奇,不管怎樣,回頭率都是百分百的。
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