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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我發現,我不想讓他跟別人走的太近,他對著別人笑會讓我嫉妒,他難過我會心疼,我想抱他,親他,我想擁有他。」
「爸,我知道你可能一直無法接受,但是我不會放手的,沈清和也不會。」
他抬起頭,看著陸樹銘,眼神無比堅定,似是宣誓:「我愛他。」
沈曉歡看著這父子倆對峙,急得團團轉,只能先發訊息讓醫生趕緊過來。
陸樹銘聽了這一番話,再看看他滿背的傷,眼眶也有點濕潤。
直到他是不可能鬆口了,一股無力感從心中湧起。
他擺了擺手:「滾吧。」
說著便轉過身,不再看他。
沈曉歡趕緊把人攙扶起來,送他到房間:「你坐著別動,我先去給你拿醫藥箱。」
陸寒棲點頭,他現在又疼又累,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了。
沈曉歡拿著醫藥箱上來,先給他消毒。
看著這一條條交錯的傷口,忍不住哽咽:「打你你就不知道躲嗎?跪的直挺挺的被他打。你爸爸生氣了,你服個軟,說點好聽的啊,他說不定就不計較了。」
「嘶」被觸碰到的傷口皺的一疼,陸寒棲忍不住出聲。
「歡姨,沒事的,讓他打兩下出出氣也沒關係。」
「我皮厚實,養養就好了,嘖」
沈曉歡手上的動作放的更輕了,生怕弄疼了他。
陸寒棲虛弱地笑了:「歡姨,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我能忍。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道德,我爸生氣也是應該的。他現在就是一時接受不了,等他慢慢消化完就好了。」
「您多勸勸他,讓他想開點。他年紀也不小了,生氣傷身體。」
沈曉歡:「好。」
家庭醫生來的很快,他處理傷口比較利索,消毒包紮一氣呵成,為了防止發燒,還給打了點滴。
陸寒棲不能躺,只能趴著,姿勢很彆扭,還不忘對沈曉歡說道:「對了,歡姨,今天的事別跟清和說,我怕他多想。」
沈曉歡:「好。」
書房:
陸樹銘坐在書桌前,看著地上的藤條發呆。
現在他的火氣已經消得差不多,心裡都是後悔。
我是不是打的太狠了?多少年沒揍娃了,手裡沒分寸。
他那個背看著挺嚴重的,都流血了。
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不能去看,這麼大人死不了。
煩死了,早知道不打了。
他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不斷嘆氣。
這一天天過的,頭上的白髮估計都多長了幾根。
沈曉歡一進來就看到他這頹廢的樣子。
「後悔了?」
「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她忍不住數落了幾句。
陸樹銘苦著個臉問她:「傷的重嗎?」
「皮開肉綻的,你說嚴不嚴重。醫生已經幫他包紮好了,在打點滴。」
陸樹銘鬆了一口氣。
「唉,你不知道,他跟清和……」說到一半又不知如何開口。
室內有些沉默。
「我知道,他們在談戀愛。」沈曉歡接著他的話往下講。
陸樹銘猛地抬頭,滿眼震驚。
忽的又反應過來,陸寒棲剛剛在這兒說的話。
「是了,剛剛他說了。」他嘟囔著。
沈曉歡上前,坐在他的椅子邊,靠著他。
「不是剛剛,我知道有一段時間了。」
這下陸樹銘徹底不淡定了,他愣愣地問:「啊?什麼時候。」
「就年後,我們出去玩兒過一次,回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