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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對葉禹凡道：&ldo;哥們兒，走走。&rdo;這語氣帶著明顯的命令口吻，意思是&ldo;小樣兒老子有話跟你說&rdo;！

葉禹凡無所謂，他吃飽了，心情也不那麼陰鬱了，便跟著江冰去散步。

兩人來到一處高地，江冰隨手把玩著一隻打火機，藍黃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動，明明滅滅。

一高一矮的少年，並肩趴在欄杆上，望著不遠處的學校，平日裡鋪滿糙地的大操場，此時被四周的萬家燈火隔絕成漆黑一片。

&ldo;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為啥要跳河？&rdo;江冰問。

&ldo;我沒跳河。&rdo;葉禹凡淡淡地回答。

&ldo;那你怎麼掉水裡去的！&rdo;

&ldo;不小心。&rdo;

江冰：&ldo;……&rdo;

葉禹凡不想告訴江冰，自己當時站在河堤上，被冬日下的金色河水吸引，忍不住想去觸控，所以才掉進了水裡……不過這話估計誰都不會信，光是&ldo;想摸一模河水&rdo;這句就讓人覺得有神經病！

&ldo;你之前說，你是混社會的？&rdo;葉禹凡忽然問。

&ldo;嗯，怎麼？&rdo;江冰心道，你小子終於知道哥的厲害了麼？接著就聽葉禹凡傻乎乎地來了一句，&ldo;混社會怎麼混？&rdo;

這句話把江冰問住了，這就跟一個混混問學霸讀書怎麼讀一樣，壓根兒沒法回答。

&ldo;你自己混混看就知道了唄。&rdo;江冰隨口開了個玩笑…

葉禹凡沉默了一會兒，轉向江冰，認真道：&ldo;能跟你一起混麼？&rdo;

&ldo;我操……&rdo;江冰沒想到葉禹凡是說真的！

說實話，如果葉禹凡就是個普通翹課的學生，江冰也就收了他了，反正他手下小弟無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但剛剛他才從江雪地方得知這貨是那麼個完美的優等生呢，說不準江雪幾年前就已經惦記上人家了，礙著跟人家的人生軌跡沒交集，所以一直都沒能下手！江雪是明擺著喜歡葉禹凡這種乖寶寶型別的，自己若一朝把人家拐上歧途，不知道會不會被親妹子恨一輩子呢！

所以當江冰聽葉禹凡說想跟著自己混時，他簡直不知道如何反應：&ldo;你想啥呢，放著那麼好的成績，不考大學，出來跟我混？你家裡人不管你了？&rdo;

葉禹凡：&ldo;他們不敢管我。&rdo;

江冰嘲諷道：&ldo;嘖，夠能耐哈！&rdo;

&ldo;不是，&rdo;葉禹凡認真道，&ldo;因為我有病。&rdo;

&ldo;……&rdo;救命！有這麼一本正經說自己&ldo;有病&rdo;的人麼！！！

&ldo;所以你掉水裡也是因為&l;有病&r;？&rdo;江冰惡狠狠地吐槽，最後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葉禹凡：&ldo;……嗯。&rdo;

&ldo;你玩兒我啊！&rdo;江冰的大腦裡已經一團亂線了。

&ldo;只是一個人太無聊了，如果不讀書，都不知道能幹什麼。&rdo;葉禹凡笑著，卻沒有一點在開玩笑的樣子。

&ldo;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rdo;葉禹凡抬頭望著夜空，打火機微弱的光芒勾勒出他長直如扇的羽睫與完美無瑕的側臉。

也許是那個淡淡的笑容，也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