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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哭了,他的心好痛。
她不見了,他想去追。手被子賦抓著,他回頭,城頭上,鳳凰古城四個字蒼勁有力,那是他的責任,不容推卸。
閉上眼,他的心,痛到流淚。
芷沂·冰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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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欽之,你給我放手!”我被氣糊塗了,口不擇言地叫了他全名。可抱住我的手只是頓了頓,依舊蠻力地將我往前拽,我急得都快哭了,好不容易才見到鳳皇;好不容易才確信他沒有死;好不容易才看清自己的心;好不容易才拋下一切回來;好不容易才決定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再離開他,可是為什麼要把我拉開,我不想離開,不想再不到他了!
“蘇欽之,幹嘛一直跟著我,你給我走啊!”為什麼我只是離開幾天,就有人取代了他身邊的那個位置?夙哥哥,哈,竹馬青梅的舊識嗎?心裡越來越煩,忍不住大吼,“你有完沒完,你給我滾啊!”
蘇欽之的手鬆了下來,滿臉混合著驚訝和悲痛。我從未這樣吼過他,不管是在松木山腳、皇宮大內還是在西域邊縣,不管發生過什麼,我只叫他蘇大哥,他也總是一臉溫和地伴在我身邊,出來之後他一直都在默默地照顧著我,此刻我卻叫他滾。
“蘇大哥!”望著滾滾的絕塵,我向前追了幾步又頹廢的停下。低頭看看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起方才的情形,我突然放聲大笑,笑得好歡暢,笑到幾乎氣絕。
暮色漸漸迫近,大片大片的雲被染得五彩金黃,落日前的夕陽直直地射過來,我迫眯起眼與之對視,夾在涼風暖日之間,難受至極。
郊外的夜瓦涼瓦涼,風與木,沙與石堆砌的大道上愴涼空曠。前方是鳳凰古城,我極目遠望,卻怎麼也望不見那兒。
離開不足一月,天地俱變。在西域得知他遇刺,拋下所有找尋淡墨的線索,馬不停蹄的趕回來。聽人說他於三軍之上身中毒箭,危在旦夕;聽人說他毒入心肺,不治身亡……我不信,一點也不信,那個猶如鳳凰一般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倒下,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業,他還有未展現的抱負,他還有未實現的理想,他還未等我回頭。
不知幾日的不眠不休,我掙扎著往回趕,憑藉著對他的信任,我支撐著回來了。蓬頭垢面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果然沒有死,我高興地差點哭出來。我的鳳皇吶,我不賭氣了,世間的所有怎麼比得上你的一顰一笑,我回來了。可是他的眼好冷,透著濃濃的陌生,我僵在那不知所措,他的目光刺透我的肌膚,痛徹入骨。我回來了,他不高興嗎?在生我的氣嗎?
原來不是,怎麼還會理會我,怎麼還會生氣,他的身邊有她了。十指弦扣,我是檻外人罷了,默默地注視著,內心的狂熱化為深深的漠落。
春雨滂沱,少雨的聊城上空意外地下起了雨,來勢洶洶,滌盡我一身的悲哀。閉上眼,臉上一陣溼熱,我知道那不是雨,那是淚。
泥濘的路,匍匐的我。雨中我在思考,為什麼要回來?忙忙水簾中,一衫雪白,茶色油傘,緩緩而來。我的眼模糊一片,到處都是濃濃的水汽,隱約的影子站在我面前,我的笑極盡苦澀。我的鳳皇吶,閉上眼我重重地倒在水窪泥沼中。
一夜春雨紛飛,明日便又天青煙雨濛濛。屋外的木柱潮氣溼重。我倚著門眼神四處遊走,雪衣再現,白鬚白眉,道骨仙風。
“雲丫頭,怎麼出來了?回屋去!”手中扁籮裡的藥材受了潮氣,髯翁子心疼的很,說話的聲也大大的。
我緩步上前,拿起藥材嗅了嗅,展顏一笑:“不礙事的,拿火慢慢的烤乾就成了。”
髯翁子稍楞,立刻對我吹鬍子瞪眼:“難道老夫還要你這個丫頭片子教?給老夫回屋去。”
“白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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