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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酒竟然微微發澀,我疑惑地看著,果酒不該是甜的嗎?淡墨啊,這世人作甚要事事算計、時時算計呢?鳳皇他心裡是不待見百姓的,可是不得不裝個樣子。尊卑等級,他一皇子皇孫倒也怪不得他。這下頭的人削尖腦袋想往上爬,也怨不得上頭人挑眼。我不在乎那些,看著不舒服不看也就是了,可是我就怕,就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也被拉進去了。我想孑然一身,斷是不想在這紅塵裡惹上什麼了的。
在想為何在此戀戀不捨,原來還是嫌一個人太過寂寞了。就像是今夜,若是他在,怕也未必就如此傷感了。捫心問自己,若是那人願意與你在這蠻荒長守,自己還願不願意離去,一問才覺得好笑,原來自己也是不願離去的。
可那人若是不甘於留在這兒,想出去闖蕩,建功立業,我又該如何自處呢?你若在,另當別論,可你不在了,我…這世間的紛爭我是厭了,還未經歷多少就先失去了你,也怕了。
笑歸紅塵?呵!我喝光罈子裡的最後一口酒,狠狠地將罈子摔在地上。這一摔,人一個激靈,倒是清醒了不少。我這是在幹什麼?鳳皇沒如約回來我就變成這樣了?好笑!當然我也是真的笑了。
怕也不全為了他,而是自己心裡積得太多了,想來都是那酒鬧得。真真是喝酒誤事,我自嘲似地笑笑,拉開了後院的大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
街上很是熱鬧也很是冷清,家家燈火通明,放眼望去,每一戶都都是其樂融融的景象。我覺得有些冷了,卻不想回去,回去更冷!幸好先逼著寶珠回去了,不然可真是過意不去了。腳下有些疲軟,但腦子卻清醒得很,人左搖右晃地出了西城門。西方,西方,松木林就在西方。
我一直在往西,不知道是用走的還是用跑的。但越往西,我就越膽怯,厭惡我自己。若是真想回去,誰還又能真攔著了,可是就是這麼拖著,明明心裡想著一定要回去,卻一次次地錯過。
我猶如一隻迷路的幼雛,松木林是我最初的巢,想回那是本能。一個踉蹌我摔倒在了地上,地上很涼,我滾熱的身子匍在上面很是舒服。我縮了縮身子就這麼賴在地上不再想起來,覺得待在這就很好。
迷糊間覺得有什麼人攙起我往回走,我很想大聲反對,即使要走也要往西!可是我太困了,也出不了聲,那就隨了那個人吧。
我被人平躺著放在什麼地方,應該是床吧,我睜不開眼,看不到。能在西郊找到我的話,鳳皇回來了?那我就更不要睜眼了,現在若是醒了肯定是要被訓話的。
額頭上的帕子換了又換,我明明渾身發冷,做什麼覆冷帕子。對了,記得上次我也賴著不睜眼,鳳皇夜夜為我吹笛,怎麼現在不吹了?想著應該還是在生我的氣,不肯吹,那我就賴到他肯吹再醒吧。
好睏,我想睡了…鳳皇,你為什麼還不吹?我怕我真睡著了,就聽不到聲音,也醒不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俺這裡來個預告,下一章將會有……下一章什麼?下一章沒什麼啊?囧囧地飄過!
(小聲說:其實下一章有人要出來了!)
什麼,那人是誰?
你明天十點來看就知道了!
淡墨·獲救
“在配製藥方時,有些藥之間的合用要分外小心和注意,常稱這些藥物之間的關係為‘相惡’和‘相反’,前人已將他們概括為“十九畏”和“十八反”,並編成歌訣,我說一遍,你要用心記住。”抬眼看看與自己對面而坐的那個小人兒,對他已無初時的吃驚,每每想到他驚人的學習天賦,就會想到師父,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世上有這等奇才,以他老人家的求才若渴不知會不會迫不及待地趕到這個無人的山谷來?
“師父只管自己說便是,徒兒定是會聽過記住不忘!”
看